那草明明是普通的杂草,却带着惊人的力度,就仿佛是要活生生的把男人的腿给绞断似的。
男人这一次是当机立断,手上的袖箭也没有了任何的犹豫,直接就射向了栖迟的心口。
但是栖迟到了这个时候了,已经了解对方手腕上绑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她嘴上是放肆又毫不控制的厉声的笑着,身前猛地长大的花枝直接就代她挡下了这一击!
男人便是一开始就没有准备着一支小小的袖箭就要了这个精怪的性命,所以半点犹豫都没有,手上身上连番的机关暗器对准了栖迟。
栖迟仰躺在地上,笑得身体乱颤,眼底是越发的疯狂。
她到底是因为笑得颤抖,还是因为一开始男人暗器的那一击,才给她的身体造成了什么伤,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面对男人这样连绵不绝的攻击,她只能抽回自己的所有力量控制着身边的植物保护住自己,便是男人脚下的草都已经慢慢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既然已经放开了那个男人,面临的当然不是男人的收手,而是他越发密集又猛烈的攻击。
栖迟本来都已经被一团一团的花枝包裹住了,即便是那样密集的暗器,也还是没有伤害到她一星半点。
但是那个男人身上的机关暗器就像是用不尽似的,栖迟在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花枝间,在一片的漆黑里,脸上的笑意慢慢的褪去。
她往男人站着的方向看了过去,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明明只是看着的一片虚空,却像是实实在在的看到了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