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言必悔感到异常的卑微,但还是觉得骆洛落羞愤的样子更可爱了……所以,他一度认为自己有受虐倾向。
“不是,我说……你睡觉的时候怎么喜欢光着身子啊?”言必悔说道。
“这事你管得着吗,我一个男的裸睡怎么了!”骆洛落激动地说道。
“你看吧,是你自己说的,你是个男的,那我看一下也没什么吧。”言必悔狡辩道。
“你出不出去?!”骆洛落指着言必悔的鼻子说道。
“能不能等我心跳得没那么快,脸没那么红,腿没那么麻,鼻血流干了,再让我出去……”
“不—行!”骆洛落高分贝的声音响彻楼层。
言必悔赶忙摆摆手道:“出去,好,我这就出去。”
言必悔说完便不情愿地走出房间,骆洛落幽怨的眼神还是那么可爱,言必悔还想通过门缝偷窥房中的春色。
谁知,啪嗒一声,房门重重的关了起来,差点把言必悔的鼻梁骨夹断。
“言必悔!我警告你,再敢偷窥我就切了你的儿孙根!”房间里传来了骆洛落的声音。
言必悔简单地应了一声“哎”,然后又趴在门上偷听。
只见骆洛落大开房门,看到猥琐的眼必悔半蹲着偷听,她一脚就把他从三楼踢下了一楼。
那一次,言必悔直接进了ICU,住院的那些日子,言必悔感到无比的煎熬。倒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而是因为骆洛落连看望他一次都没有,他感觉到自己被抛弃了。
骆老爷送来的水果不香,医院里的护士也不漂亮了,发白的床单依旧散发着消毒水的味道,他闻不到骆洛落身上那种类似于飘柔洗发水一样的体香了。
也许自己才是怪坯吧,竟然爱上一个男人,言必悔收了收心,紧握着方向盘。
一架朱红色的直升飞机落在了一户人家的天台上,巨大的风力将挂在衣杆上的内衣内裤吹得飞起。
一名穿着红色的阿姨气冲冲地打开了天台上的铁门,扯开嗓门大声喊道:“谁啊!大晚上的停飞机在我家天台上!”
一名留着大背头的男子从飞机上走了下来,然后递给了大婶一沓钞票,道:“美女,给你的,借你宝地停一下飞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