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司钰放下笔,慢慢的走到顾年华的面前。
他走一步顾年华急忙后退一步,“南宫司钰你叫我来干嘛?有事说事,你走那么近干嘛?你有病吧?”
“想什么呢?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有感情吧?”南宫司钰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她。
顾年华翻了一个白眼“大哥,你想多了。”
南宫司钰看着比自己矮的顾年华“你昨天跟轻雨去摘星楼喝酒去了?”
“大哥,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啊?有意思吗?”顾年华抱怨的看着他。
“顾年华用你那个脑子好好想想,你跟别人跑去喝酒,一旦被人那些文官抓到什么,就会在朝廷上说你不守妇道你也会连累你爹。”南宫司钰第一次跟顾年华说这些。
他只不想让她经历一些事情,可是她爹是丞相她顾年华注定不会平安的。
南宫司钰对顾年华终究是有亏欠的。
“我跟别人喝酒怎么了?又没出什么事。”顾年华不在意的说道。
南宫司钰怎么感觉跟她说不清道理呢?
“从现在开始你就一直在府里,那里都不准去,你就在府里好好呆着吧。”南宫司钰说完拂袖离去。
“南宫司钰你他妈的神经病?一言不合就要囚禁我,你这是非法囚禁,”顾年华对着南宫司钰的身影吼道。
“丑南宫司钰,烂南宫司钰,自己出去浪,把我给关在这里,神经病似的。”顾年华一边踢着石头一边骂骂咧咧的。
“夫人你总算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你了。”小玲眼泪汪汪的望着顾年华,那模样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顾年华看到小玲这幅模样怎么感觉像是负心汉抛弃妻子的感觉呢。
她摇了摇头甩开这个念头“没事了,你别哭啊,我困了。”
这一晚顾年华睡的及其不安稳,她又梦到一些画面,跟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她现在看到的是在战场上一个男人浑身是血抱着一个白衣女子,顾年华想努力的看清两人的模样可是怎么看都看不清,她只感觉这个场景好熟悉,就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此时在深山的某个山洞里坐着一位白发老者。
老者睁开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该来的还是来了,只希望这次那个傻徒弟能熬过这个劫。”
老者把几个铜板放在龟甲里,替顾年华卜了一卦可是无果,只好无奈的收起龟甲,“千年的缘分终究还是那么不容易修成啊”
“轰隆”惊的顾年华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顾年华看到她的旁边正好站着一个人,穿着夜行衣蒙着面拿着剑,顾年华吓得尖叫“啊”
南宫司钰到顾年华的房间时,看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
“暗影”南宫司钰黑着脸看着地上的人“谁动的手?”
暗影吞了吞口水“三皇子那边。”
“赶紧找到顾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