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看清苓的神情，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心里忐忑不安：“小姐，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只是碰巧一个傻人有傻福的小桃，碰见了个自以为聪明的秋儿，算是瞎猫碰见死耗子。”

小桃更迷惑了。

清苓拍了拍她的肩：“没关系，不过下次要记住，任何与我有关的东西，你都要事先和我说。你现在和小姐我是一体的，要是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会害到我的，知道吗？”

听完一席话，小桃心里更加认定自己犯了天大的错，嘴瘪起来，眼里亮晶晶，眼眶就要蓄不住她的泪珠了：“小姐……对不起……”

清苓把她下巴往上抬，迫使她仰面看房顶：“别哭，你一哭人家就知道我们是女扮男装了！”

小桃吸吸鼻子，努力将眼泪往回憋，对清苓的每一条命令都执行无误，即便是憋眼泪这么没人性的命令。

清苓看她使劲将眼睁着，生怕一眨眼泪珠就插空滚下来，觉得又心疼又好笑，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

“小桃你留在钱庄外面，给我们望风，这样你就可以想哭就哭了。”清苓再捏捏她的脸：“不用说对不起，你这次做的很好，只要下次记住我的话就可以了。”

小桃还是睁着眼，又迫不及待拼命点头，终于，那几颗不听话的泪珠还是逃离了眼眶，在她脸颊上留下两条痕迹。

清苓安抚好小桃，才踏进钱庄大门，那伙计还是毕恭毕敬在门边候着，丝毫没有不耐烦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