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见得我平日里亏待了你们似的,这般小家子气做给谁看!”
一看她生气了,丹阳马上住嘴。
“素日里金银钗头跟不要钱似的往菡萏园里给你们送,都是喂了狗吗?!这么一点阵仗都站不住!怕是别被人一副镯子就骗走的货色罢!”
莫名劈头又是一顿骂,我和丹阳只得立即跪下认错。
“素日里今天一个金耳铛明天一个玉镯子的送人倒是挺痛快,怎么没见你们送一个孝敬我?造作这幅态度是要气死我吗?平日里都是怎么教你们的?刚抬举了两天,混地规矩都忘了?”
我和丹阳头伏地,不敢作声。
这老妖婆又骂了足足有一盏茶才渐渐消气,拿出两本册子摔在我俩面前。
“这两个匣子里的东西你们且都死了要没下来的心思,哪怕一个环扣都不能够。每日佩戴需得你们各自院子妈妈`的登记,待到新人来的那一日,这匣子如数交还,你们可省得?!”
我俩战战兢兢下拜,称谢又称诺,这老太婆才渐渐消了气。
“还有你俩的衣物,每日见了哪家公子皆由你们的妈妈作账册,一月之中见同一公子的衣物不得有重复的,否则失了礼数。”
叶老`鸨又碎碎念说了好些接待客人的规矩礼仪,然后拉长个脸老大不高兴地走了。
她一走,气压骤然好了起来。接下来的一个月除了挂匾当日,我们俩头戴帷帽陪同在她身后新馆又转了一圈之外,她没再来新馆视察工作。
这一个月,我同丹阳各自带着队伍抓紧排练节目。除了之前已排演好的,我们每个人都保留在手至少五个各式节目,以防遇到难缠挑剔的客人。这五个节目让我和丹阳忙得脚不沾地,每日排完节目,梳洗完头沾枕头就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