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方向盘往左打了。

——

“今，今天，有进步。”

张恒初把手里改完的卷子递给宋锦时。

卷子上有一半是红色的大叉。

宋锦时拿过卷子，暴躁地揉了揉。

“这叫有个屁的进步？错了这么多？期末怎么拿前十？”

张恒初推了推眼镜，低头看着卷子道：

“按照现在的速度，期末是有点危险。”

“那怎么办？如果达不到目标我补什么课？”

宋锦时急了，他就是为了年级前十才补课的，如果拿不到，那现在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张恒初被宋锦时的吼叫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

“别，别急。我这周回去给你调整学习计划，如果严格按照计划执行应该问题不大。你，你很聪明。”

宋锦时这才放松下来，对他笑了笑。

“谢啦兄弟。”

张恒初看了看手表。

“那没事，我先走了。”

“怎么天天一到点儿你就跑得比我还快？有事？”

宋锦时纯属好奇。

他承认张恒初的确教的好，除了胆子像猫一样小以外，稍微大声点儿都能让他哆嗦一下。

张恒初盯着地板点点头。

“要按时回家。”

“哦，那你走吧。”

宋锦时也懒得多问，直接摆了摆手。

等张恒初离开，他又看了看桌上的卷子，抓了把头发。

他拿出手机，翻开相册一个上了密码的相册，打开。

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沈明月睡着的样子。

宋锦时盯着看了几分钟，脸上笑意温柔。

他收起手机，又拿起卷子，深吸一口气，然后扑在卷子里开始改错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