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个子,给我挖坑跳呢?”
诸如此类的话传到何夏的耳中,何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冤枉死了好嘛,那没打她是因为她受伤了,而陆弃又装作什么君子什么不打女人,呸,惹出事情来了吧。
“单梅,我劝你想好了再,我这刚到你就我是凶手,怎么,你有证据呀?”
“就是你杀了我娘,你还敢狡辩,你个杀人凶手。”
单梅抹着眼泪,看起来有些可怜,何夏有些不忍,但也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单了一个杀饶罪名。
“单梅,我真的没杀你娘,我哪有那胆子杀人,何况我刚刚知道你娘身故的消息,你可别冤枉好人,把真正的凶手放走了。”
可认定何夏就是杀人凶手的单梅哪能听的去这番言论,只觉得何夏是在狡辩,明明就是她杀了人,现在还不想承认,一怒之下拔下头发上的簪子就向何夏扎去。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杀了我娘,我要给我娘报仇。”
不过没等到何夏身前就被陆弃拦住了,不过此时单梅已经红了眼,哪还姑上的眼前的人是谁,挥手就向陆弃扎去,好在陆弃身手敏捷躲过隶梅的攻击。
不过何夏可是不乐意了,这有什么话不能好好,非要动手,还差点山一个毫不相关的人,何夏怒从心来。
“单梅,你别不知好歹,你娘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证据我杀了她,没有证据你就是污蔑我。”
单梅也不管不顾了:“就是你杀的,你恨我娘传你的谣言,可你都能做出这种事还怕人吗?你凭什么就因为这些事情杀了我娘。”
单梅开始嚎啕大哭,她没有娘了。她怎么就没有娘了呢?
看着单梅哭的如此伤心,何夏也没有可怜她,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单梅就像这种人,你可怜她,她不一定可怜你。
“真有意思,就因为这么点的理由就我杀了人?我再问一遍,证据呢?证人呢?你有么?”
“他们所有人都是证人,他们都去过你家要学采菇子。”
何夏都快被气乐了:“他们都是证人?你确定?那我倒是想问问在座的各位,是那只眼睛看到我杀人了?我什么时候杀的人?用什么东西杀的人?”
没有一人敢搭话:“看,没有人来承认看见我杀了人,这算什么证人?单梅我劝你凡事动动脑子,别只看表面,要透过事物的现象看本质。”
只不过单梅还是听不进去,她就是认为何夏是凶手,不管有没有证人,不论有没有证据,在她心里,何夏已经被判刑了,她是个罪人。
她恶狠狠的盯着何夏,一言不发,眼神好像里有一把利剑可以手刃眼前的杀母仇人。
看着女儿不话,单富开口也对何夏骂了起来:“好你个何夏,你竟然杀我媳妇,你实在是太恶毒了,她怎么也是你的婶子,你怎么下得去这个手?”
何夏有些无奈:“我你们是耳朵塞驴毛了吗?我了不是我杀的听不懂是吗?更何况你们要是觉得是我杀了人,那就去报官把我抓起来呀,一个个在这指责我干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我杀人,拿证据来。”
“这可不行,我听他们会给尸体开膛破肚,我媳妇这辈子已经很苦了,我怎么能让她死了还受这种罪?”
何夏明白,这单富的是解剖,古代的思想这么落后,解剖对于他们来相当于死无全尸了,不想解剖也正常,可是这都出人命了,还是被谋杀,不报官就不报官了?
何夏心觉得这里有猫腻,很可能和单家媳妇的死有关。
“你们要是不想报官就少些我的坏话,我可没有杀人,少给我扣帽子。”
谁知这回单富转头对着村正道:“村正,我不要求报官,但是我媳妇不能白死,你必须把何夏赶出村子,他们一家就是个灾星。”
何夏气的发抖:“谁灾星?谁灾星?我看你像灾星,你们全家都是灾星。”
她最讨厌话的时候带着家里人,那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村正有些犹豫,前几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今儿就又得罪何夏一回?可是如果真的能把他们赶出村子何夏不久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吗。
村正眼睛闪了闪:“夏啊,你别和他一般见识,她这刚没了媳妇,生气伤心什么的都是难免的。”
何夏掐着腰:“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他没了媳妇,她没了娘就可以随便指认杀人凶手了?那我无不无辜?有能耐就拿出证据来,没能耐就少在这乱咬人,要不然我们就报官,让官老爷来查这个案子,省的最后真正的凶手跑了。”
“你少给我胡扯,人就是你杀的,还报什么官?村正,这何夏都杀人了你还不管管么?她杀了人就应该抵命。”
单富什么都不愿意报官,也不知道是真的不想解剖还是怕被人发现真的凶手,何夏心里起疑,这单富好像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