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总管听到叶修砚的挑衅才把目光分给他一点，满是眸子上上下下把叶修砚扫描了一遍，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火人的实力直接体现在身体的大小、颜色和亮度上，实力越强体积就越大、颜色就越深、越明亮。

叶修砚的体积要比小总管小一圈，也难怪小总管不把他放在眼里。

“真是有趣，本想赏你一顿鞭子就算了，现在不打死你倒是本总管的不是了！”小总管一边说一边甩过去了水鞭。

叶修砚赤手抓住了水鞭，“刺啦”一声水蒸气从手与水鞭接触处冒出，手则有了被冰冻的痛感。

鞭子僵持住了，一头在小总管那儿，一头在叶修砚手里。

小总管使劲儿拽却收不回自己的鞭子，恼羞成怒之下哇呀呀就朝着叶修砚扑了过去。

叶修砚侧身一闪，手上再一用力，小总管就扑到了地上。叶修砚趁他懵愣之际，一拽鞭子，将鞭子从小总管手中抢了过来。

趁其势弱当猛攻之，叶修砚甩着鞭子打小总管，压制的他只能满地打滚、痛苦嚎叫。

周围的火人都聚了过来，这个院子里没有一个火人没被小总管欺压过，往常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现在反打到施加者身上，这心情不是一个爽字说的了的。

等嚎叫声转变为求饶声，且逐渐变弱后，叶修砚停下了鞭子。

“小总管，能把你的腰牌送给我吗？”叶修砚笑眯眯地问。

小总管眼里闪过怨毒，“我、给你，你放过我。”真以为小总管是那么好当的吗？等他出了这院子就去叫人。

“真乖。”叶修砚自己把代表小总管的腰牌从他身上扯了下来，挂到了自己身上。

前小总管挣扎着要爬起来，叶修砚往后退了几步，给周围的火人腾开地方，“这位前小总管就交给你们了。”

火人们团团围了过去，有这机会当然要报之前的仇。

夏果愣愣的，似乎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叶修砚拿着腰牌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神，我去觐见大总管。”

“好，”夏果眨了眨眼，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恭喜。”

“嗯。”

拿到腰牌的人就算小总管了，但还得去求见大总管，向他报告。待他确认新旧两个小总管是正常途径比试后，这新任小总管才算成功上位。

叶修砚转身出了这个院子，往山顶的大总管院走。

·

叶修砚手上和脚上都被铐上了镣铐，和山里其他小总管一起被关在笼车里，时不时被坎坷的山路咯噔几下。

前面还有一辆一模一样的笼车，他们山头的大总管正被关在里面。要不是胸膛还有起伏，单看他那满身伤痕，都以为是具死尸。

他们这是要被押送到矿山当矿奴。

一个时辰前，叶修砚走到山顶去找大总管认真，心里还在琢磨着从铁牛处听到的大总管的八卦。

没想到进了大总管的院子后看到的却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大总管，大总管身旁站着别的山头的老大。

叶修砚才知道，山头与山头之间是可以攻伐的。要么是大总管与大总管之间的单独战斗，要么是山头里所有火人的群体战斗。

无论哪种形式，输了的山头就归嬴了的大总管了。至于败的一方，大总管和小总管一律成为胜者的战奴，而对其他火人来说就是换了个山头的名字而已。

刚成为小总管的叶修砚：……

在叶修砚试图以他还没得到大总管认可，他还不算真正的小总管为由转身离开时，这镣铐就被无情地铐了上来。叶修砚也只好被押上了笼车。

在笼车上待了将近两天，他们这一群人才被放下来。

这里山还真是多，不过从普通的山变成了矿山。矿山不属于某个山头的大总管，而是属于皇族，但大总管可以派人来挖矿。挖出的矿三七分，大总管那边三，皇族七。

跟矿山的人交接后，叶修砚他们的镣铐就变成了颈圈，抑制力量的颈圈。

他们的任务就是挖矿，从挑水工变成挖矿工，叶修砚适应良好。相比那些整日里只会欺压其他火人的前小总管们，叶修砚的工作效率不可谓不高。

这日，叶修砚背着背篓出了矿洞，把背篓交给管事核对矿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