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也别误会,我不是在跟你解释,只是不想你出去造谣。”
时曼咬住后槽牙,十指用力往回抠,隔着校服捏住他腹前的肉狠狠下劲。
“喂!你干嘛!”
秦温酒猛地刹车,抓住时曼的手拉开,眉心皱出深深的山川。
时曼从后座站到路边,也不管腿疼不疼,对准车轮子就猛地一踹。
秦温酒好不容易稳住车身,还没缓过劲儿领带就被时曼攥住往她面前拉。
“秦烈酒,你不要仗着我宠你就敢蹬鼻子上脸,我时曼确实是个混蛋,但绝不会大施小人之举,你给我记住了。”
时曼松开他的领带,连带着抵住他的肩膀往后推了一把,拍拍手,潇潇洒洒地瘸着腿往回走。
秦温酒回到家中就把自己关屋里了,晚饭时间才出来。
饭桌上,母亲花瑶见他食欲不振,关切地问,“怎么了?”
这一问成了怨气泄出的开关,秦温酒把碗筷往前一推,起身离席又把自己关进去了。
秦至真低声跟花瑶说,“估摸着又生曼曼的气了。”
花瑶掰着手指数了数,“算来曼曼也有十多天没来宅子了。”
秦至真说,“她每月中旬跟月末都会来,还有好几天才中旬,你倒是想极了她。”
“嗐!我就喜欢她豪爽真诚的性子,当闺女也不错,但我更喜欢她当儿媳妇。”花瑶单手撑着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扒拉碗中的米饭,突然坐直身子提议,“不如明天让酒酒把人带来吧,我等不及了。”
秦至真瘪嘴,“酒酒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请人,还不如自己去学校请。”
“唉,”花瑶叹口气,塞一口饭进嘴里,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