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盯着王智亦仔细看，没有看到一点迟疑。

她站起身，看着整个办公室，不大，大概三四十平米，办公桌在入门的正对面，身后是满满的书架，左手边还有一个鱼缸，里面有几条鱼。

靠近门口是沙发和茶几，还有一个饮水机。

茶几上放着一些茶具茶壶。

整个办公室很朴素，很简单。

走进办公桌，可以看到一摞一摞高高的证书，王智亦似乎是在签字。

那证书上，写着，毕业证书四个大字。

夏文一默，像王智亦这样，完全手写签字的大学校长，她还没见过几个。

夏文走上前，拿起那支钢笔，似乎刚刚用过，入手却是满满的冰冷。

夏文隐约间能感受到钢笔轻微的颤动，她问道：“王先生，这支钢笔看着不错。”

“对啊，这支钢笔是我资助的一个学生工作之后送给我的。”

说着，王智亦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有些苦涩。

“王先生带我去见一见这个学生把。”

夏文手中白光一闪，一丝黑气消散，那钢笔早已没有了冰冷的感觉。

她递给王智亦。

王智亦惊讶的看着这钢笔，轻声说道：“这个学生，她已经不在了。”

齐元看着夏文着重问这一支钢笔，又看着刚才那鬼气，哪里不清楚这钢笔有问题。

以往他接到的，经常会有人通过物件去谋害别人，这次，说不定也是一样。

“他去哪了，只要不是国外，我马上让人去找他。”

齐元着急的很，说着就要拿出手机，打电话。

“不是，”王智亦按住齐元的手，“我的那个学生，已经死了。”

齐元皱眉，“之前那个跳楼的学生？”

“是。”

夏文坐下，看着这钢笔，看着王智亦，疑惑，“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嗯？”

王智亦猛的抬头，诧异的看着夏文。

“夏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夏文说话，齐元就回答着，只是声音格外的低沉。

“师父的意思是，有人通过这钢笔害你。”

王智亦还没反应过来，通过什么？

恕他接受了五十多年的唯物主义，有点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虽然他和齐元是挚友，但是他从来没有具体问过齐元是怎么解决事情的。

“老王，这支钢笔，你是不是一直带在身边？”

齐元面色阴沉，这么明显的痕迹，他竟然没有发现，如果今天不是大佬过来，只怕以后好友再出事，他都不知道为什么！

“对，这支钢笔我一直带在身上，这还是以前养成的习惯，这么多年，没改过来。”

王智亦想起以前的习惯，也是无奈，现在都已经科技时代，随处都用手机，他还是和以前一样。

“那你这个学生，也知道你有这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