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再打过去那边直接成了不在服务区的状态。
向歌心里冒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七上八下,想到的竟然全是这段时间发生在浦城的连环谋杀案。要是顾知宜
她想的入神直到忽然听到正前方不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顾知宜抱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花朝她走来。
向歌松了一口气不由分说的往她肩膀上拍了一下:“顾知宜你可担心死我了,怎么回事啊,刚刚打你电话一会儿是无法接通一会儿又是不在服务区。”
“我怕堵车,开车来的刚刚在地下停车场来着。”
两个人重新返回酒吧,因为走的急躁向歌和里面出来的一个男生撞了个满怀她抬起头时刚好撞进一双桃花眼里,男人背着贝斯,压了一下头上的鸭舌帽说道:“抱歉。”
向歌愣了一下,一直目送他消失在酒吧尽头的巷子里。直到后来,顾知宜往她肩膀上拍了一下:“干嘛呢,看呆了?”
“没我只是觉得那个人好像谢修远啊。”
顾知宜翻了个白眼:“像吗?也就是性别像吧。”
她没看过他刚刚在舞台上唱歌的下半张脸,自然觉得不像,但向歌的记忆力却很清晰,她总觉得自己和这人应该不止见过一次面。
重新回到刚刚的位置向歌才发现刚刚那杯一口没喝的鸡尾酒被舅舅向屿给收走了。她只好走到吧台,问铁公鸡:“铁公鸡,我酒呢?”
“你可长点心吧,在酒吧这种场所,离开座位的酒回去还能喝吗?”向屿看了一眼他们那个位置,轰人,“回去坐好,一会儿我重新给你调两杯过去。”
“那杯我一口没喝,反正我不会给你钱的。”
这外甥女偶尔也抠门的打紧,向屿嫌她烦,连连摆手。难得来铁公鸡这里一次,向歌可不会放过他,直接从柜台拿了两包开心果和薯片,还恬不知耻的拿了两个冰淇淋球。
与此同时,刚刚还关着的玻璃门被一个男人推开,傅东楠拉着一脸不情愿的谢修远进来:“你别那么抗拒嘛,只有这种地方才能学到撩妹经验。”
谢修远的性子在学生时代就是这样,不喜欢热闹的地方,也不去什么游戏厅和黑网吧,标准的好学生书呆子,作为他的军师,傅东楠觉得,他首先要改变的就是不太招女人喜欢的“老实人”性子,听说他连约了两次也没能把向歌约出来,傅东楠深刻怀疑他约人方法有问题。
谢修远一进去就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有点嫌弃,好像是被傅东楠绑架来似的,他一脸皱眉的拒绝。转身要走:“这地方能学到什么东西,好吵,我要回去了。”
话音刚落,傅东楠忽然说了一句:“咦,那是不是向歌?”
谢修远只当他在匡他,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瞟了一眼,忽然愣住了,在酒吧里昏暗灯光的映衬下,坐在角落里的向歌穿了一件白色毛衣,说话时往嘴里喂了片薯片。
她吃东西的样子一向是这个模样,乐于满足和一脸沉浸。
他拍了拍傅东楠的肩膀,径直往那个方向走:“今晚我买单,我过去找个座位,你去点酒。”
傅东楠:“”
刚刚是谁喊着要走来着?
难得有一次放纵的机会,向歌一连喝了两杯鸡尾酒,又从柜台拿了两个冰淇淋球:“我跟你说,铁公鸡店里的冰淇淋球每人可以免费吃一个,你不吃的话,你的那个我就帮你吃了。”
回想起刚分手时向歌脸上那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看的出来她今天是真的很开心了。顾知宜挑了挑眉,调侃她:“最近气温低,差不多过过嘴瘾就好了,吃多了得闹肚子。”
“我身体哪有那么脆弱啊。”
向歌无所谓的说了一句,余光一票,忽然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她们这一桌走过去,因为刚刚才见过酒吧里那位歌手,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人是真正的谢修远。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立刻转了个方向,抬起一只手挡了挡,顾知宜凑过去:“怎么?你又看到谁了?”
“我看到谢修远了。”
顾知宜开始有点可怜她,摸了摸她的额头:“小歌儿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去看看心理医生?”
正常人哪会这样啊,出来玩半句话离不开自己的前男友。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高中时期的谢修远,也就那样吧,无非是个长相好看点的天才而已。
正想到这里,他们桌子上的空花瓶里忽然被人插了一只红色玫瑰花,顾知宜顺着看过去,瞧见他们桌子旁站了个男人,比起此前向歌在朋友秀过的那张脸,面前这人比照片上还要好看千万倍,男人身材硕长,穿着一件驼色长款风衣,内搭是一件白色毛衣,整个人看起来疏朗又温润,有一种谦谦君子的风范。
就连顾知宜这样见过大多帅哥的人都忍不住腹诽:靠,向歌的眼光果然和她的审美一样强!
如果说她舅舅的长相称为人间绝色,眼前的谢修远根本就是人间星光,是那种又灿烂,却又舍不得去玷污的温润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