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令牌,不会是想跟我成亲吧。”
银月看着他收令牌的动作,戏谑道。
清尘并未回答。
将“沉默是最好的回答”,践行到底。
他们已走出人群。
再看前方,那灯火的尽头是一条小河的途经点。
无数痴男怨女盛装打扮在此放河灯许愿。众多河灯各式各样,以独立的姿态行到清水中,宛如一个又一个花中精灵在水中翩翩起舞,极是美丽。
银月的眼睛可谓是放光了。
“我想去放河灯。”
“好。”
清尘回答得很果决。径直走到河灯摊子前。
“公子,姑娘,喜欢什么样式的河灯啊?”守摊的是个蔼然可亲的大叔。
河灯种类多,都十分小巧玲珑,各个姿态鲜活。
“我喜欢这个。”
银月凑上前,独独看上了一份七彩荷花灯,虽外围花瓣数与其他荷花灯并无不同,可那花瓣却是实实在在的七彩绚烂,中心处的蜡烛桃花状的花瓣包裹,内里荷花瓣各写着“愿”“得”“一”“心”“人”。
见此灯,不知为何清尘涌起一阵的熟悉感和悲伤感,只觉是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又怎样都想不起来。
“姑娘眼光可真好,这河灯可只有我这里才卖呢,今年啊琢磨着时间不够就只做了一份,独独到了姑娘这儿呢。”大叔将河灯递给银月,笑道。
“姑娘可要立即放河灯?”
“对。”
“那我便为姑娘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