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妍婳明媚的笑颜,众人不好反对。
既然,谢止都没反对,更别提芜夜会反对了,至于紫阳君景央便入乡随俗。
众人里明显妍婳和冬泠显得最为兴奋,嘴角咧得大大的,笑得花枝乱颤。
“走了,谢止。”,妍婳拉着谢止的衣袖,大步流星的推开柴房的门,月光轻泻下来,月色正浓。
“嘘~,拿着。”,妍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个布袋子,皱巴巴的,上面歪歪斜斜的绣着一个“婳”字。
看着针线,估摸着是出自妍婳之手,谢止捏着布袋子,面料是上好的天蚕丝,挺舒服的,只是可惜了,这绣工。
前面的红衣女子毛毛躁躁的,在月色下露出半个毛绒绒的脑袋,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露在月光下。
这来福寨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妍婳拉着谢止在这里来来回回的已经晃荡了好几遍,没有守卫,更没有巡逻的,松松垮垮的。
虽是如此,可是妍婳找了好几处,都没有找到银子,更没找到什么值钱玩意儿,这来福寨可真是穷的叮当响,连厨房里面都只有几个馊了的窝窝头。
这来福寨可真配不上它的名字,连银子都没有,哪里来的什么福气。
妍婳坐在粗粝的瓦片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仰望天空,又看了一眼一穷二白的破寨子,直呼,“失策,失策。”,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谢止,你说这来福寨真的那么穷吗?就没有一点银子吗?这山匪怎么当的,一点家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