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钰说完就转身去了屏风后。
刘临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吧,你说的都对。
很快,南宫钰捧着一个木匣子出来,路过刘临时看也不看地塞到他怀里。
“什么东西?”刘临迈着小短腿,追着问急匆匆出门的南宫钰。
匣子还挺沉,有淡淡的香气萦绕,刘临顾不得细看,紧赶慢赶,南宫钰闪身出去,门从外面合上了。
刘临试着拉了一把,当然拉不开,他只好靠着门坐下来,呼呼地喘着气,不一会,竟歪着头睡着了!
月上中天,月华摆脱了乌云的笼罩,将淡淡的光明洒满大地。
睡的香甜的刘临被一阵整齐的脚步声吵醒,其实声音并不大,连清脆的虫鸣都遮不住,但刘临向来浅眠,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
他揉揉眼睛,抱着匣子站起来试着拉了一下门,门锁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睡眼惺忪的刘临一下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门口整齐的站立着一队队士兵,他们一见到刘临,立刻在冯征的带领下拜倒在地:又是庄重的稽首礼。
刘临一愣,小心翼翼地往边上挪了挪,站在台阶下的南宫钰快步上前,笑眯眯地抖开手里的披风,动作流畅地披在刘临身上。
“天冷,君上小心受寒!”他说。
这一声温柔亲切,叫的刘临心里直哆嗦,他不敢相信的抬头望着南宫钰:“你叫我什么?”
南宫钰后退一步,拱手拜倒:“您在高祖灵位前认祖归宗,怀里抱着玉玺,身上披着黄袍,您乃大凤皇朝第九位君王。”
刘临觉得自己的神经一定是钢铁铸就的,这般冲击都没有昏倒,还有心情打量怀里的烫手山芋:匣子是素面的,泛着绸缎般的光泽,颜色深红带紫,看着除了贵气典雅一些,并没有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