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

“那真是太好了！我叫白瑶，那，你怎么称呼？”

“我没有名字，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就是一个人生活的。”少年眼里的光暗淡了些，微微垂眸的样子看起来可怜了。

“……这样啊，那不然，我叫你小黑吧？”

“好啊好啊！”小黑开心的笑了起来，白瑶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在他身后狂摇的尾巴。

这倒霉孩子到底是蛇还是狗？

“那我怎么叫你呢？小白？”

“滚蛋！长幼尊卑懂不懂？叫老大！”

“哦……”

“你一个人是怎么学会化形的啊？”

“你说变成人吗？我一直都会，没有学过。”

白瑶膝盖中了一枪。

“那，你会飞吗？我告诉你，飞起来可好玩了，可以看到很多平时看不到的东西，虽然有点难，但是我可以教你，只要你好好学，过个几年你一定……”

“老大是这样吗？”小黑浮在空中向白瑶招手。“这个我也从小就会。”

白瑶膝盖又中一枪。

想起自己以前学飞和化形的情形和白泽上神那张放弃挣扎的脸，敢情自己可能是个傻子。愧对师门，白瑶无颜面对自家师父。

所幸，经过后来的一番盘问，白瑶发现这小子其他的术法就基本都不会了，看来自己还是有优势的！岌岌可危的老大形象勉强保住了。

“老大，你为什么这么大只呢？”

“天生的。”

“那，我好好修炼，以后也可以这么大只吗？”

“嗯……应该可以变大，但要比我大应该不行，小巧玲珑的不好吗？”

“我大只些才可以保护老大啊！”

“切，谁要你保护，你看起来那么小一只，还是先保护好自己吧！”

“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好，那我等着你来保护我。”

“嗯！”

后来很多次小黑问白瑶当初为什么要让他做她的蛇，白瑶都说看他一条小蛇可爱，不跟着她这么正直善良的人会受欺负，所以才带着他，搞得小黑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白瑶哇哇大哭。

但，白瑶是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遇到这种极品小帅哥脑子还不太好使，就得先下手为强，其他的后续可以慢慢教，来日方长嘛。

捡到的小破蛇先不要扔，裹上鸡蛋液撒上面包糠（不是）养养说不定就得到一个男朋友了，白瑶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