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张温宇把手臂从上官镜的手中抽出来。
尴尬的笑了笑跟在张温宇的身后随他一起走了过去。
走过上好鹅卵石铺过得地面,绕过碧波涟漪的荷花池,在假山后的石桌上看到了张黎昕,上好的宝剑上凝固着斑斑点点的血迹。姣好容貌中散发着浓浓饿的悲伤,烈酒一坛一坛入喉。低哭的哭声是那么苦涩,如同苦瓜的汁液浸泡过。
张黎昕是自从出生以来第一次渴望痛快的醉,更希望翻江倒海的呕吐,吐出内心的感慨与不快,吐出自己的肺腑。
手紧紧的握成拳头,恨恨的砸着岩石雕制而成的桌子,留下一丝丝裂痕。他痛恨自己的的酒量如此之好,痛恨自己的懦弱无能,他没有勇气将她带回来。
看到剑刃上的血迹,张温宇迟钝了一会,抓住张黎昕的衣领大声的询问道“你把她杀了”
“放手”盯着紧紧攥住自己衣领的张温宇,张黎昕冷冷的说到。
“回答我”虽然知道自家叔叔的可怕,失去理智的张温宇顾不得那么多,他害怕侍女们说的是真的。
“我说,放手”看到拽住自己的人并没有松开的趋势,张黎昕提用内力挣脱束缚。反手拿起石桌上的剑。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挥出一道寒光,势如疾风。
张温宇袍袖一拂,身子稍稍一侧,化解了杀身之噩。看向被剑气割掉的的一缕青丝,心生怒气,准备抽出腰剑。
虽说并没有伤到张温宇,但是看到张温宇动作后杀意随之弥漫开来。张黎昕冷笑道:“你若心疼她,是死是活大可自己去看,在我面前发硬算什么,别忘了,你身边还有一个未过门的妻子”
张温宇猛回过神来,脊背上凉风习习,急忙抑制住自己的动作。暗暗道自己太冲动了。
一旁的上官镜则呆呆的站在那里,虽说今天便发现张郎有些反常,却未曾料到与张黎昕的侍妾有关系。看着失态的未婚夫,上官镜心中隐隐作痛,再听到张黎昕的发问,紧张的看向张温宇,害怕他真的会把自己丢下。
“回禀叔父,婚礼大典准备妥当,请叔父放心”不甘心的咬了咬牙齿,最终还是妥协,双手作辑,毕恭毕敬的对张黎昕说到。
听到张温宇的言语,上官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无论哪个女子是死是活,只要张郎娶得是自己,即是她回来了,不洁之身,张郎又怎会怜惜。
“呵!”一声冷笑,对张温宇视若无睹的离开了这里。
“张郎…”上官镜娇滴滴的晃了晃张温宇的衣袖,虽然他的话让他变得舒适,可是他这样冷冰冰的态度让她有些害怕。
“莫担心”玲珑可爱的上官镜让张温宇一时的心动,紧紧的将她抱住,柔软的身躯仿佛稍稍用力变回损坏,是如此的脆弱不堪。婉儿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忽然冒出的念头,吓到了张温宇,眼睛骤然睁开,猛的将上官镜推开。
忽然失去温暖怀抱的上官镜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看着惊恐的张温宇,双手再次搂住他的腰,脚尖轻轻踮起脚跟。主动的送上樱桃般的小嘴。
看着逐渐放大的面孔,一点点的幻化出婉儿的的模样。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三年前她的一瞥一笑,自己听到她消息时的不知所措。回过神来感受到嘴唇上的柔软,身体不自主的一颤。再次将上官镜推开,快速的的跑了出去。
心中充满委屈,亮晶晶的泪珠在眼睛里滚动,一连串泪水从上官镜微笑僵住的脸上无声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