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鼎礼‘哈哈’尴尬两声也进去了。

牛助理还在埋头收拾，满头大汗，摊上这么个老板，也是够够的了。

“牛助理。”

方毅往人群里喊了一声。

牛助理抬起头来，看见了方毅，放下手中的钞票后立马过去。

“方总。”

方毅瞥他一眼，胸有成竹：“这下，薛晓该会自愿调岗了吧？”

“呃……”能不能别问他，他不是薛晓，不确定啊！

“嗯？”方毅质疑的眼光。

“原则上来说，是的。”非原则的话，他也不知道，薛晓似乎比较放飞自我，不知道管不管用。

这个答案方毅怎么听着就这么悬？

又不解：“她为什么不喜欢呢？”

“什么？”牛助理抹了把汗：这么败家了都不喜欢？

嗐，败的不是薛家的钱，薛晓当然没太多感觉。

方毅觉得牛助理又指望不上了，闷闷地往外走，暗自嘀咕：“她到底喜欢什么……”

……

薛家大厅内，薛鼎礼夫妇坐在沙发上，薛晓像个小孩子站在他们面前。

张明丽喝一口茶：“说吧，你是做了什么好事，能让方古集团的大老板为你一掷千金？”

‘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是实话实说吧。’

“唉……”薛晓脸上带着无奈：“他想把我调离保安部，我就说除非天下钞票我就走。”

薛鼎礼‘哎哟’一声：“傻孩子，幸好你是说下钞票，要是下金条下金砖，我都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应该会特别惊悚吧。

张明丽一个白眼翻过去：“重点是下什么吗？”又看着薛晓，认真脸：“他是不是在追求你？”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