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在面前男人的眼里就是那座矮山。

萧肆‘嚯’地再次踮脚，誓要将方毅并肩，手里再拿过一杯香槟，举过去要和他碰杯。

方毅手腕一转，将她按在沙发上：“你还是老实点坐好，不是想谈合作？喝醉了怎么谈？我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饮酒文化上。”

说完坐在她对面，靠着椅背，打算听她的方案。

萧肆稳住香槟，笑得大气：“行，方总真爽快，那小弟我就开门见山了。我想要方古集团保安部里的几个男生。”

“......”

方毅晃着香槟的手停了一秒，转而继续，沉声，用他一惯谈合作的语气：“我没记错的话，他们和我签了两年的合约，期间他们作为我集团的门面，接受过特训和礼仪教育，我是花了成本的，人给了你，你能给我更高的回报？”

萧肆眉眼轻佻：“那是自然，苏氏正准备培养新人打入模特圈，他们会重新有业内老人带领特训，可不能埋没了他们几个好苗子。”

“所以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想让他白给是不可能的，商场的人都知道，他方毅精打细算，还没做过亏本买卖，否则方古集团那么大，也不是说说而已。

萧肆放下香槟，身体往前倾些，拿出她校园十大辩手冠军的架势：“好处可就多了，苏氏将他们培养出道，方古集团的任何商演，苏氏全收，人任您挑。而且听说，再有一个月，方古集团的产品就要做发布会进行推广宣传，我们的第一批新人，就供给给方古产品做代言或形象宣传，您也因此省了不少代言费不是？”

“呵。萧总真会计算。”是当他方毅好忽悠？让他出人，然后又把人给他塞回来走个过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看着手里的香槟荡漾，心情轻松：“这羊毛出在羊身上你知道吧？我不过是少给了代言费，哪里有赚到更多？”

“方总，您得这么想，省多了，就是多赚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