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是同一个生父,幸旸魔君。”这凌恒不知道这回是事是在汐禾的意料之外的。
听了这话的凌恒大吃一惊,“竟是如此?这几千年来是从未听闻过。”
“从未听闻过?”这几个字让汐禾震惊,当年这事闹得沸沸扬扬,魔界竟是一点也未曾听闻过?
不过好像妖界也没有听闻过,可是棠遥是怎么知道的?
她父亲,瞒的真好啊!
“是,怎么?这件事很多人知道吗?”
汐禾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似乎是有什么心事,凌恒也就没有说话,一只等着她。
一直到林中掠过一群鸟儿才将她惊醒。
“对了,姒菏的事,可以拜托你吗?”她扬起头来眼中带着一些渴望。
凌恒迟疑了一下,“实不相瞒,姒菏的事,近几日我也在派人查,只晓得她与一位红衣女子时常见面。”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那红衣女子,似乎是神族的人,不过我也只是猜测。”
说到这凌恒觉得有些奇怪,天魔两族素来不合,姒菏怎么认识天族中人?
“红衣女子?”她喃喃自语道,又是红衣女子,天族,不会真的是珂瑛吧?
“问他也不愿来问我吗?”
湖泊的那一边想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汐禾抬起头见着是一位白衣的公子,心里头止不住的开心,顺带着嘴角也是上扬了些。
凌恒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他好似已经从这三个人的关系中被剔除了,明明先遇到的人,是他啊!如今又多了个“兄长”的名头了,是彻彻底底被踢出去了啊……
“妖殿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来了?”棠遥将她一个人扔在了不熟悉的魔界啊,刚在她开始不习惯的时刻,他还是来了。
棠遥顺势从湖泊的那头飞了过来,“怕你一个人搞不定。”上下扫视了一眼凌恒,趁机挤到了两人中间,一点能够接触到的机会都不留。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了他的府中他也是一无所知,竟一个人都未曾发现,难道棠遥真如传闻中的那般,恐怖如斯?
“我们走了,魔君再见!”棠遥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凌恒,刚来就要带着汐禾走。
汐禾甩开了他的手,“走什么?我还没问完魔君事儿呢。”
棠遥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有些尴尬,不自觉的握了握,她是当真还没开窍吗?
方才自己急匆匆的从父亲那里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幻化出镜子为了看她,见着她依旧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是不免有些担心,恨不得立刻将姒菏抓过来逼问一番。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姒菏与她之间的恩怨,她定是希望自己解决的。
结果等来的是她醒了后便立刻去寻了凌恒,这让他气急败坏,手上所有重要的事是全然不顾了,直接去了凌恒的迎禹宫。
让来给他递消息的迟年都是吃了个留下的尘土。
棠遥听了那句话心里头有些不舒服,还是没说什么站在一旁等待她,若是他那样走了,汐禾定然觉得他孩子气。
“凌恒,那司尊,我觉得他有些可疑,麻烦你能不能帮我盯两日,这两日我要回一趟天族。”
“司尊怎么了?”凌恒觉得有些疑惑。
汐禾听了他的疑惑便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个司尊,如果我猜的没错,上任不过二月有余,最多不过三个月吧。”
凌恒点了点头,“不错,你怎么知晓?”
汐禾的表情一下子阴冷了几分,嘴角上扬了一些,“总之,你先帮我盯着,不过他不太好盯,太过谨慎,你盯的时候叫你的人要万分小心。”
三月,三月前是第一桩命案发生的时候,或许微不足道以至于很多人忽略了这一点。时间线,是个很关键的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