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森当着南宋的面,跟对方解释,并且会以清退的方式做出表率。
“你也别怪我做得太绝,实在是你把对方学校的学生打得太惨,现在还在医院没醒。”魏国森道貌岸然,表现得十分有公理性,“对方父母缠着那边学校领导紧咬着不放,非要给个说法,事情由我们学校的学生而起,作为学校领导不得不做出决定。”
“所以就把我推出去,平息众怒?”南宋嗤笑。
魏国森拍案而起,是被戳中的心虚,“如此冥顽不灵,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们学校又怎么会受波及?”
“只是为了所谓的名誉,就不顾真相吗?”南宋轻轻弯唇,嘴角的梨涡浅浅,清澈透亮的猫眼闪烁着不羁与清冷。
“我想听听校长的想法。”
魏国森脸上表情不屑,“这事不用麻烦校长,艺术学院,我就能做主。”
“急什么,校长马上就来。”南宋眼睑微敛,语气乖而狂傲,“只是希望那时候,你还能这么淡定地认为。”
魏国森认定她是痴人说梦,校长此刻根本就不在学校,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艺术学院,还是因为一个新生的问题?
魏国森也不急着一会的时间,她倒要看看这个南宋,稍后要怎么收场。
他起身去饮水机前,接了杯开水,杯口水汽萦绕,魏国森吹了吹水蒸气。
淡淡开口,有几分看笑话的心态,“怎么,校长什么时候到,不打电话催一催?”
南宋闻言,没有打理魏国森,只是偶尔看一下手机,回个信息。
想自己堂堂一个学院的副院长,竟然被一个学生晾在一边,越看南宋越不像一个好东西。
“我知道你们家可能是有点钱,但你也不要太目中无人了,我也知道面对开除的处分,你心有不甘,说出校长要来的话捉弄我,我体谅你的心情,没有跟你计较。”魏国森推开下鼻梁的眼睛,继续说道:“既然我做了这个决定,你就算是一直赖在我办公室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