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总是能看穿我?”
齐莺莺不回答,反问一句。
郑公书换了个坐姿,说:“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我是正房的嫡女,刘姐是从小陪我的家仆,因为刘姐曾有过练武经历,她这次就顺理成章地跟我出来,”
齐莺莺低头捏住裤子,拧成一圈,
“我这次出来,是因为有术士告诉家父,齐家可能会迎来灾祸,家父本不信,但今日流哥得罪了天外来客,所以要我们赶紧离家躲藏,等风波平息后,再回齐家看看。”
“那这屋外的雷雨,与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黄金鱼问。
“无关,若我们能呼风唤雨,我们也犯不着逃出家躲灾。”
破庙内陷入一片死寂,只留下屋外的雷雨声淅淅作响。齐莺莺的美眸轻轻抬起,见郑公书捂嘴沉思。她又瞥向黄金鱼,见对方眉头紧锁,左手食指在右手臂上不停地敲打。
她不知道的是,这三人享有队伍语音,早就在另外一个频道上进行交流。
【队伍】郑公书:“可信吗?若真是这样,那为什么不骑马逃走呢?”
【队伍】黄金鱼:“感觉可信,不骑马估计是因为她是大家闺秀,不会骑马?封建社会的人不就喜欢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话语权和能力权要牢牢地控制在男人手里,女人只需要在家,主内即可。”
【队伍】叶龙:“我感觉黄哥说得对,我检查过那把剑,没有一点用处,就是普通的一把镶有宝石的剑,
我抓她时,她用力防抗,但实在是太弱了,我都不好意思用全力,抓她比抓一只猫还要简单。”
【队伍】黄金鱼:“书,你去问问她,那个术士的事,还有管家,问问她听说过什么吗?感觉这个有点关联,说不定事串通好的,我们或许能挣不少声望。”
郑公书点点头,摆正坐姿,问道:“齐小姐,看来我们确实存在一切误会,但我们还有问题需要你回答,能麻烦您吗?”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齐莺莺自嘲道。
郑公书摇摇头,但露出健康的笑容,说:“那个术士的事,你知道多少,他是从何而来?”
“术士?术士我未曾见过,只是在家宴时听到家父说起两句,应该是十二日之前吧,当时流哥还差两天到家,就是在这个时候,有术士找上家父的。”
“说了什么,令尊说起过吗?家里有什么异常流言吗?”
“我不记得了,就是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下人们传的话进不到我的耳里,我也没太注意。”
……
一无是处的千金……
太封建了,一个大家族的长女,竟然对自家之事一问三不知,若不是故意隐瞒,真的要怀疑她每日在家做些什么!
虽说不应该对NPC保有期望,但这态度着实令人感到着急。
郑公书叹了口气,觉得今晚的时间白白浪费了,一个怪都没打,在这个破庙里自己吓自己后,和一个“废物”NPC扯皮很久,竟然什么线索都没有得出,真的是蠢到家了。
抱有最后一丝希望,郑公书问道:“那你觉得你家管家怎么样?”
齐莺莺身子一震,脱口而出道:“很坏!他是个坏家伙!”
此话如屋外的雷霆声,炸响整座破庙。在场的三名老汉立马精神起来,这好像有点小秘密。若是唠这个,那他们就不困了。
郑公书又笑了,这次的笑容让齐莺莺不禁打了个冷颤。他说:“哦?那听听齐家小姐跟我们说说?”
“这个人很恶心,我怀疑他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