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阳光透过南面几扇大玻璃窗,照在苹果绿的窗台,照在雪白的墙壁和天花板,教室显得那样明亮。
诺大的课室里,只剩下学生们奋笔疾书的声音。
每一个学生都在认真地答题,有的在低头思索,有的在奋笔疾书,有的在快速地按动计算器的按钮,王子秦在教室里轻轻地来回走着,不时在某一个考生身边停下,或是摇头或是点头。
李尖尖很烦躁,试卷的每一个文字她都认识,可是组合在一起后,为啥她一个都看不懂呢?
李尖尖稍微瞄向苏辰,可这家伙倒好,试卷一个字都没写!
“你不会做?”李尖尖皱着眉头问道,不可能吧,我家小天才居然也有不会的题?
“太简单了,不想做。”说着,苏辰从书包里掏出一本《自守函数的散射理论》看着津津有味。
“......”李尖尖刚想说话,数学老师王子秦忽然站在了她旁边,李尖尖立即直起了腰板,有模有样地演了起来:“A...B...A...”
可此刻,李尖尖的内心是崩溃的:他怎么还不走啊?
王子秦就像一个入定的僧人,站在李尖尖旁不动了。
李尖尖没辙,只能硬着头皮乱写一通。
她内心在疯狂呐喊:我真的写不下来啊!!!
忽然,王子秦叹了一口气,走开了。
李尖尖:“......”
......
就在李尖尖忙着应对考试的时候,李海潮趁着忙完的功夫,去了一趟钱大妈家。
钱大妈家。
“海潮啊,找我什么事啊?”钱兰作为居委会的成员,其实很乐意帮助邻里街坊。
“就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李海潮搓着双手有些难以启齿。
“跟我还客气啥啊?”钱兰摆了摆手,笑道:“说呗。”
“就是...就是...”李海潮有些尴尬,可还是开口问道:“就我们家小尖嘛,一转眼就是大姑娘了,不刚跟我说来...咳咳,来例假了。”
说完后,饶是大老爷们脸皮厚的李海潮,内心也是很尴尬。
“诶唷!才来啊!”钱大妈说:“那是有点晚勒。”
“是...是啊。”李海潮点头,说:“她就说晚了是不是因为她妈有什么遗传病,造成的来得晚。”
钱兰摇头,解释道:“那倒不用担心,来了就很正常。这个是看体质的。”
钱兰的话让李海潮的心稍微定了点,一个大老爷们他也是着实不懂这方面的问题。
这也是一个家没有女人的悲哀。
只是有些苦了孩子了。
接着就是钱兰的埋怨了,“你们这些男人呐,就是粗心,要我说你就该找个女人,你至于现在这样嘛。”
李海潮最不愿听着话,连忙岔开了话题:“你看哪天你家小芳有空,领我家小尖去买那...”后面的话李海潮在胸前比划着。
“文胸?”钱兰一听,又无语道:“你别告诉我你家小尖16了还在穿小背心吧?”
“......”李海潮尴尬之余也有些愧疚,都是他这个当爸的考虑不周。
“你说这个女孩子没个妈啊,还真可怜。”钱大妈唠叨的体质被彻底激活了,又嘱咐了李海潮不少话。
李海潮只能虚心接受,并保证以后会更细心地照顾女儿。
末了,钱大妈叮嘱道:“女孩子就不说了,你当爹的没想到也确实正常,但三个男孩子,你可别再忘了。”
“知道知道。”李海潮一听也是个理,三个男孩也都长大了,有些事情确实该给他们科普科普了。
最后,李海潮以回店里准备为由,逃也似地离开了钱大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