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野利族长重重的摔落在地，猛的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被李长歌那一枪扫的胸膛都凹陷了下去，当即就去了大半条命！

他之所以还活着，只不过是因为李长歌想要他亲眼见证着，自己部族被灭亡而已！

这是对于无辜惨死的大唐边民最好的祭奠，也是对这些羌人强盗最狠的报复！

“我……我错了李卿，饶我一命！”

在死亡的威胁之下，野利族抖得跟筛子一样，强忍着剧烈的痛楚，惊恐的跪在了李长歌的马前祈求饶恕。

李长歌冷漠的瞥了野利族长一眼，声音不带丝毫感情：“你野利部攻破我大唐定边寨，对我大唐千余边民杀伤抢掠的时候，可曾想过饶过他们的命？

本卿没立刻杀了你，就是要让你亲眼看到，自己的部族，是如何灭亡的！

今夜过后，世再无野利部！”

看着李长歌眼中的冷漠，以及远处不断被杀的野利部战士，野利族长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绝望！

“李长歌！

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羌人其余的大部落，离这里不远，等到他们听到动静杀来，你就完蛋了！

你就带了两三千骑，被包围只有死！”

野利族长赤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嘶吼道，仿佛这样想，能够让他临死前快活一些似的。

然而，他并没从李长歌眼里看到丝毫的波动，唯有一些冷漠与可笑之色。

“你以为我为何就只带了这点人？

还不是因为其余的人马，都分别去夜袭细封部、没藏部等部族了！

今夜你们羌人的八大部族，至少会有四个覆灭！

没人能够救得了野利部，也没人救得了其他部族！”

“有一点你放心，你们野利部的老弱妇孺，我不会杀的。

我会把他们驱赶到拓跋部的营外，让拓跋思汗自己选择收留他们，还是杀了他们”

李长歌冷笑着开口，顿时在歇斯底里的野利族长心中，又重重的砸下了一锤！

草原部族中，丁壮是最宝贵的资源，而老弱就是累赘。

并且每一个部族能够供养的老弱妇孺都是有限的，在丁壮和草场牛羊没有增多的情况下，无法供养起更多的老弱妇孺。

李长歌所说的那番话，无疑是给拓跋部去添累赘，拓跋部若是不收留他们，与杀了他们无异。

若是收留他们，则又会让自己部族忍饥挨饿，更会成为隐患。

不管拓跋思汗怎么做，都会让所有的羌人，离心离德！

这就是赤裸裸的阴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