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洪少爷。你自作主张把和我交换的八星宝财‘虹鸾’给用爆了,这事可做的不地道吧。要不你把我的冰亥石还我,咱们俩就算扯平了如何。您可别再说什么欠我一条命,马某人我承受不起。”
马哲铭面色严肃,逼近洪裴律,一板一眼地说道。
洪裴律无可奈何地甩甩手,目光中写满了忧郁,八星宝财资敌了。洪裴律没有隐瞒,诚心实意地说道:“‘虹鸾’是伪七星宝财,缺少属性,怎么能和八星宝财交换呢?八星宝财,属于稀世之宝,百年难遇、可遇不可求。”
“冰亥石被我的刀灵‘女帝’给吃了,她已经完全吸收了。要不然你认为她能一击把我打的这么惨吗?你现在可以尝试去追杀她,冰亥石没准能从她身上爆出来呢。”
马哲铭脸色愈发阴沉,在客房中来回踱步,心怀侥幸、蛮不讲理地说道:“那洪少爷,你就打算欠我一条命,换我两样八星宝财?你这样可太损了吧。”
洪裴律惘然若失,这姓马的还真是不依不饶,意乌猝嗟:“马城主,叫你一声城主,你别蹬鼻子上脸!你被亥水的斩击砍中过吗,很疼的!你看我叫过一声吗!你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吗?你敢于我为敌!”洪裴律确实没有叫过一声,那是因为他疼得没有力气叫出声来。
马哲铭笑的更浓了,对洪裴律的鄙视毫不在意。他笑里藏刀:“哈哈哈哈,洪少爷,您与我确实不同,我对您的推算之能望尘莫及,您连我儿子捡的具体哪一块石头里有八星宝财都能推算到,实在是厉害。但,您知道吗?我儿子马云棋,他爱石如命,怎么会就只有那一箱奇石呢?”
“是我。我把知道他捡石的下人全杀了!哈哈哈,我还给他多安排了几个侍从跟随,他在那之后就不再捡石了。整个淮水城,也只有我知道他捡石这件事。洪少爷,我确实不敢与您为敌。但现在不就是凑巧了吗?你快推算一下,我会不会废除你的灵气丹田,砍断你的四肢,让你今后为我推算呢?”
洪裴律看着马哲铭近乎癫狂的样子,感到有些恶心。
“呸。”
洪裴律一口唾沫吐在马哲铭脸上,肆无忌惮、心有成竹地笑道:“笔孔,你见他如此,还不出来杀了他吗!”
马哲铭没有被洪裴律的口水激怒,百思不解‘鼻孔?杀我?你还有宝财叫“鼻孔”?’
没待马哲铭动手,只听“轰”的一声,马哲铭设下的灵气壁破碎。马哲铭怵目惊心,只一下就把他的灵气壁打破了,这淮水城中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存在!方冬梅吗?她怎么会来?
只见一个长得虎头虎脑,挺着滚圆的小肚子,身穿华丽的红色长袍,手拿折扇的青年走进了客房中。此人正是商笔孔。
商笔孔在早上看见了行迹鬼鬼祟祟的马哲铭,只叫来他的一个侍从陪着,没有过多声张。两人在客房门外隐蔽身形、暗中观察,直到刚才洪裴律叫他,他才现身。
此所谓“园中有树,其上有蝉,蝉高居悲鸣,饮露,不知螳螂在其后也;螳螂委身曲附,欲取蝉,而不知黄雀在其傍也;黄雀延颈欲啄螳螂,而不知弹丸在其下也。”(《螳螂捕蝉》),笔孔乃黄雀!
商笔孔蹲到洪裴律身侧,痛心切骨地询问:“洪兄啊,洪兄。你怎的这样大意,是何人所害?笔孔定为洪兄出力,不辞万苦!”
“咳咳,小事,小事。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