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有炼那个弹簧铁的法子?”
孟无忧傲娇的把头一仰:
“那是!”
田子津定定看着孟无忧: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都会,哪来的?”
孟无忧笑:
“自然是偷来的。”
田子津也不再啰嗦:
“看把你能的!什么法子还不说?”
孟无忧道:
“我己经让人去东丹我二叔那借人,应该也快回来了,这事得等他们回来才行。我们这会先琢磨一下这马车的事,把这马车打造好了,等弹簧打好,就装上去,我们先走一趟远路试试,如果没有问题,我们便着手做些别的。”
田子津觉得也是这个理,两人又就图纸上的一些细节问题,倒如一辆马车该装几条弹簧,具体装在哪里等等探讨了一番。
半个时辰后,才算是意见基本一至了。孟无忧站起身,觉得手脚发麻脖子僵硬,于是站起来轻轻转动了一下脖子,还伸了个懒腰。
田子津见状,忍不住笑了:
“我说孟大小姐,我这会还在呢,你这是大家闺秀的作派?”
孟无忧伸手对田子津比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
“若有人知道,我便杀你灭口。”
田子津仰头长叹:
“面若桃花,心如蛇蝎。”
孟无忧一把扯过田子津的袖子往堂屋外拖:
“我说田二公子,我是桃花还是蛇蝎,稍后再说,现在要做的,咱们赶紧的到田庄去验收你的劳动成果,租户们得了你的禾机,你总得去接受一下大家的恩谢吧?”
田子津道:
“这明明是你……”
孟无忧猛地停下了脚步,看着田子津,长长的“嗯……”了一声:
“这话,可不能乱说,这禾机,从来都是你们田家的,与我何干?”
田子津抿着唇,那双漂亮得不象话的眼带着些许雾气,看得孟无忧心里发颤,但还是硬下心来,有些话重心长的说:
“田二哥,今上,是个明君,当年的事,当日受牵连的太多,大家都知道你们不过是城门失火,被祸及的池鱼,我们从长谋划一番,你们家重回朝堂,不过是早晚的事,而这些风车,禾机,都得是谋划的一部分。”
田子津低头道:
“这对你不公平。”
孟无忧笑道:
“田二哥,我一个本应在深闺的女子,这些名对我而言,是祸而非福。我们家世袭军候爵,若我们家研制这些,也是给有心人多了话柄,但你们家不同,你们家世代就是研制这些的,把这些给你们,我存着的私心大着呢,所以,你也不必感激我。”
田子津有些哭死不得:
“怎么什么都是你有理?”
孟无忧看到田子津也算是明白了,才一边往外走一边说:
“切记,不要和孩子争辩,特别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