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谁把一匹普通的西域马当汗血马养了许久。”
田子津……
孟无忧这才知道,原来田子津这货,对汗血马可是有些执念的,这会看着他这一脸渴望,心里不由一软,于是想了想便说:
“田二哥,这马是我爹送给我的生辰礼,我不能转送给你,我知道我二叔有个部下,倒是有匹上好的汗血母马,上回我差人送东西去给我二叔时,听说那匹马要生产了,我看能不能想到法子,看能不能讨了来……”
田子津不由欣喜若狂,双手一把按在孟无忧的肩上:
“真的?你说真的?”
孟无忧无语的歪头看着自己自己的左肩。田父心中一紧,不由咳了一声:
“田子津,你这是干什么?”
田子津这才回过神来,收回放在孟无忧肩上的手,说道:
“讨马什么的,就免了,这宝马,就应该是让将军骑着征战沙场杀敌立功,给我,倒是暴轸天物了,有机会,借你的让我到西郊去遛上一回便好。”
孟无忧听出了田子津语气中的失落。她也知道,每个有血性的男子,心中都有一个骑上宝马良驹,征战沙场建功立业的英雄梦,田子津自小在京中长大,见多听多了那些将军的英雄事迹,生出一番英雄梦也寻常。但马不是自己的,兼且珍贵非常,能不能讨来也是未知道,当下也不敢把话说满了,于是笑着说:
“这有何难?等你们把我手上这模型弄出来,我那马给你骑上一旬半月的也使得。”
田子津虽爱马,但更爱的却是这制造之术,听孟无忧这么一说,刚刚那点失落一时间也谈了许多,那双漂亮得有些妖异的眼睛仿佛更亮了:
“什么模型?”
孟无忧回头看了一眼宜夏,宜夏知机的往院门口走去,站在门口看了一会,便关了院门。
田家父子看孟无忧如此慎而重之,也都来了精神。
孟无忧轻车熟路的到院中那棵大槐树底下的桌子边上坐了下来,同时伸出手招呼田家父子过去。
待大家坐好,才坐袖中抽出一摞纸来,随意道:
“就是这船模,说得正确点,应该叫三桅风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