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姐姐你喜欢这里吗?”
柳萱絮:“不知道。”
秋叶心里嘀咕着,这神仙姐姐真是奇怪,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的不知道啊。看整理的这么好明明就是喜欢。还偏不承认。
秋叶:“那个神仙姐姐。”
柳萱絮看着外面的眼神收了收,把自己转向秋叶“嗯”道:“怎么了。”
就像是熟人、朋友间的对谈,一问一答,即使是无聊的琐事,两个人也是说说笑笑的,柳萱絮一个懒洋洋的“嗯”给秋叶一种相识已久的感觉。
秋叶愣了,陷在这种感觉中久久没有反应,总感觉这种场景、懒懒说话的场景似曾相识,而自己的记忆中却完全没有类似的一点一滴。
柳萱絮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就像在是这悠哉的放松中,身旁只是为了叫她一句罢了。
两个人在屋中,各有各的想法,屋外的三个人却无法靠近这破屋半步,跟一路走来的那些人家一样,无论如何用力去推,用法力去攻击,丝毫不能晃动它。
钟陌:“两位前辈可知,她护着囚禁所用的法阵,收千百人的血是为了什么。”
居寒:“不知道,我其实、也许还没你知道的多。”
千品想了想到:“我在以前好像看到过。”
钟陌道:“还请前辈赐教。”
千品摆摆手,扶额道:“当时我还是萱絮的夫君,曾看到过她将一个阵法绣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听她说她家本是世代研习阵法的,不过研习的阵法大多传男不传女,女生最多就是绣在衣服上当个摆设罢了。”
“更可怕的是,我创的这囚禁阵法是受了她的阵法的启示,基本一致,我却不知这原本的阵法是作何用处的。”
“想来这就是她要护着这囚禁阵法的原因吧。”
钟陌:“那前辈,阵眼在哪,你还记的她绣的那副阵法图,阵眼在那吗?”
“记得。”
钟陌:“那里。”
千品:“这间屋子。”
居寒拍了拍钟陌的肩道:“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等她发动阵法,再寻求破解之法,况且我看这女子眉目澄澈,应该是我们有所误会吧。”
说完看向千品道:“信她一次又何妨。”
钟陌可没有居寒的心大,这女子的确不像一个恶毒的人,不过即是魔界的人,他不放心,可也别无他法,任他再急,现在的办法也只有等。等她启阵,等她漏出马脚。
三人在外无奈的的等,两个女孩子在屋里一个呆一个娴静的看花品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