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子似乎深不见底、满是平淡,而引述白却像是一只破风筝一般盯着梓陌丝毫不敢挪开自己的目光,他害怕这个人又会受到什么伤害,有会做什么吧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睡觉吧。”梓陌又一遍的说着,可是现在的引述白昨天像晚上抱她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站在原地用不能被她看出异常的的向前挪着。
“睡吧。”
钟陌已经走了她现在是什么都不怕了,刚刚好梓陌想起了一件事情,其实她中午的时候已经去过一趟青衫派的祠堂了但是她现在也许应该在去一次,平尽全力、不顾一切的看看那个人了。
梓陌将所有的灵力一点点的吸收着、融到自己的身体里还有那半块紫色石头。转瞬间屋里变得雾蒙蒙的所有的方圆几里的生灵都陷入了沉睡,唯有梓陌一人缓缓从床上坐起,向着在夜空里若隐若现的牌匾走去,转瞬间门前已经毫无人影,只是那牌匾的下方多了一个黑点缓缓的越来越小。
“怕吗?”梓陌拍了拍剑下人的脸,只是轻轻拍着他的脸上就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深可见骨,一点一点的缓缓下流着,在她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皮肤上盛开着一朵朵艳丽的红梅。
“不,怕。”眼前的男子的声线粗的惊人,声音更为吓人,一字一字的蹦着自己要说的话,蓬乱的头发、苍白的面容、不像人般被黑色的瞳孔占据的眼睛,还有被锁链禁锢着深深凹陷下去的血肉,就像是一个畸形的木棍,少了许多应长得血肉。
梓陌冷冷的看着他为他点亮了一盏灯笑了笑:“你确实不应该害怕,你这样子比任何一个人、物、畜生,更可怕。”
被锁链禁锢的男子看着眼前人为他特意竖在自己前方的一面镜子只是有一瞬见到光亮的喜悦,下一瞬便是无尽的哀嚎。
梓陌听着那哀嚎微微拉动了嘴角,淡淡的恶笑意露出仿佛是这暗处唯一的生灵但也是吞噬一切的生灵,令人畏惧。
梓陌轻轻混动着手处理着这满地的血迹,旁边是一个全身磕磕巴巴的人,他的苍白的皮肉上一个一个血坑,唯一完整的皮肉上海遍布刀疤,一道道的将整个个皮肉外翻着。
这种情景无论是谁看了必定会在这里吐一场,但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抿着一双青黑色的唇慢慢挥动着手擦拭着周边的血迹,面如表情、很平淡、很平淡。
梓陌慢慢的从地下的暗洞里走了出来,对这着眼花缭乱的灵位牌行礼,但她跪拜的只有一个方向,一个人。
转过身梓陌缓缓的锁上了门,就像她是拿着钥匙来的,那把锁很听话乖乖的将门恢复了原样。
梓陌缓步走向了隐匿在小山后的庭院,那是她几百年前的院子,轻轻的挥了挥手就像昨晚一样所有的静止和烟雾似乎并不存在,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生机,按着平常的轨迹行动着。
谁都不知道着个夜晚发生了什么、下一个夜晚会发生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