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述白:“你最近冷了许多,话都不想讲了。”
梓陌:“嗯。”
“你怎么不说话了。”听着引述白语气略有委屈,梓陌确定了外貌绝对是可以影响人的,否则以引述白几百岁的年纪不会这样,至少梓陌以前从来没有见过。
“没有,我只是在附和你,你不是说我不说话吗!”
引述白无奈了,点了点她的额角,眼角低垂着好像做错的什么事般,他道:“只是没听见你说话,不安心。”
“放宽心,都会过去的。”梓陌知道他在怀疑在疑惑,但是这人虽然一直在两头扯皮、不知道该选择哪一个但始终是他身不由己,维护之情、爱护之意对于梓陌从来没有少过。
其它的梓陌不想想,也不会给他任何超过做戏之外的任何回应,只是做戏罢了引述白不清楚但梓陌很清楚。
引述白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温庭从渡来的木船上下来,对着引述白行礼时已经不以师徒称呼了,他道:“魔尊,再三查证魔族也找不到那个仙子了,甚至天界也没有。”
引述白点了点头,诧异是有的但不足以打断他整个思绪,引述白对着温庭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温庭却杵在原地又道:“还有大长老问你什么时候归,魔族不可一日无主。”
“快了吧!”说着看向了梓陌,梓陌若无其事的装傻点了点头,看向温庭衣摆间挂的一面镜子的时候眯起了眼睛道:“五师兄这面镜子很好看,镜面保护的这么好应该很重要吧?”
引述白走过前去看了看温庭身上的那面镜子,顿了许久才道:“是一位故人送给她的,你若是想要我给你锻造一块。”
梓陌:“好,不过现在就别做了,以后再说吧,还有好多事情呢。”
温庭自始至终没在插上一句话,不过等他再次回到可客栈给玉华门大长老传书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多送给了三长老郇余一份。
自哪以后引述白整天应对着魔族的各种事务,百年来从来没有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发生过,不知道何时起天后已经消失在天界,冥界之主也在悄无声息中离开了冥界。
三方局势动荡不安,而天后消失的那一天天界出现了久违的魔族气息,天魔对峙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引述白更是忙的焦头烂额,好几次连梓陌毒发都顾不过来,他要关心的事情太多了,一旦天界和魔界的战争爆发,无论谁胜谁败。本就物资匮乏、人烟稀少的魔族可就是真正活的朝不保夕、犹如草芥了。
引述白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挂念的很多,想保住的很多就像是梓陌的另一个翻版,但是天在……不会如愿。
梓陌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天,笑着许久低下头看到从外边抱着许许多多奏本进来的温庭,笑了笑她道:“引席呢?他不帮着处理吗?她们是兄弟呢!”
温庭点了点头,谨慎的看着周围,一向温和的表情被卸了下来,变得有些俏皮,语气也像换了个人软软糯糯的道:“小师叔我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你身后啊,引公子你不是说不是他的错吗?为什么要瞒着他做这些事情呢?”
“嗯,凌云你话有点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