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甜的!”
下一秒,黎听散发着凉意的手措不及防覆上她的后脑勺,压着她吻上自己,唇齿交缠。
方亦亦顿时僵硬得宛如一尊雕像,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学姐亲她了?
方亦亦只觉得气血上涌,像个岩浆爆发的火山,上升到最高点时轰然炸开,把她炸得七零八落,渣都不剩。
在憋死之前,黎听终于放开,却没有撤离,只是往后退了一点点,方亦亦的呼吸还能喷到她脸上。
漆黑如夜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方亦亦,粉色的舌尖舔了舔殷红的唇瓣,黎听道:“确实挺甜。”
方亦亦表情呆滞了几秒,突然醒悟过来似的,紧紧张张地往后退,后颈却被黎听的手抓着,看似轻轻一握,实则力道不容小觑,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无奈之下,只好顶着因充血而通红的脸颊,磕磕绊绊道:“不,不是,学姐你怎么”
说话也不敢大声,她已经看到了黎听脸颊两边,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被吹起来的发丝。
呼吸都喷到学姐脸上什么的……这可是太羞耻了!
“我怎么了?”黎听静静地看着方亦亦,上挑的眼尾勾魂摄魄,低声道:“再来一次吧?”
明明是问句,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方亦亦不敢看她,那双眼里面掩藏着再熟悉不过的滚烫意念,她不敢直视,原因无他,那双眼睛她不小心一眼,身体的记忆就不受控制地复苏,浑身上下全是火热。
“学,学姐”方亦亦心如擂鼓,慢慢凑过去。
突然,方亦亦的肚子非常煞风景地叫了起来。
咕噜咕噜
方亦亦捂脸,脸颊烫得能煮个鸡蛋:“……”
她饿了。
然后就听见黎听发出一声轻笑,紧接着脖颈也被放开。
“去吃饭吧。”
“好好的。”方亦亦一边嫌弃自己的肚子,一边对自己方才的意乱情迷进行自我鞭挞,一边又觉得微妙得可惜。
其实怎么说呢滚/床单这种事情,除了刚开始那几次会疼,之后还都、都蛮舒服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方亦亦甩甩头,企图让自己正常一点。
可是大脑偏偏跟她对着干,越是压抑,那些旖旎的片段越是纪录片似的播放,没多一会儿,方亦亦热了。
她叹了口气,感觉生无可恋。
人饿的时候吃饭格外香,尤其是酸辣粉这种多少能开胃的。
方亦亦连粉带汤,提味的小香菜都吃了个干净,但还是感觉没吃饱。
她看了看时间,也不是很晚,决定再给自己叫个麻辣香锅。
于是她顶着黎听犹如老母亲般慈爱的目光下,喝了一份大份奶茶,一份大份酸辣粉,外加一份四十块钱的麻辣香锅。
晚上十一点,方亦亦吃饱喝足,抱着肚子打了个饱嗝儿。
黎听走过来拍了拍,满意道:“嗯,瓜熟了。”
然后方亦亦被带到浴室翻来覆去地吃,差点把麻辣香锅吐出来。
第二天的时候,沙袋到了,送到楼下,方亦亦抬不动,央求着黎听帮的忙。
回寝室的路上遇到同学,她们看不到黎听,就只看到方亦亦一个人扛着比她高也比她壮的沙袋,健步如飞一脸轻松,不由愣住,眼睛都看直了。
待方亦亦转过楼梯看不见了,才如梦初醒地问同伴:“那个同学是谁吧力气怎么这么大”
另一个道:“不知道,但是我觉得那个沙袋得300斤”
又异口同声:“好厉害啊!”
方亦亦对此事一无所知,沙袋一放下,黎听就开了她的武学教程。
“来,我先教你擒拿”
方亦亦懵了吧唧:“我不是打鬼吗?”
“我知道啊,有问题吗?”黎听挑眉看她,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方亦亦脑海中这么个场景:一只血淋淋的鬼朝她冲过来,她反手一个擒拿把鬼撂倒在地,鬼丝毫不惧,反向扭动脖子,一口咬上她手臂,再扬头,从上面生生扯下来一块肉。
“……”痛感好真实,方亦亦不禁打了个抖儿。
“我们假设这个沙袋就是对手,它在你右手边的时候,你要这样。”黎听一本正经地做示范。
方亦亦:……算了,学姐说的都对。
右侧擒拿一个动作,方亦亦练了整整一上午,期间还被不倒翁沙袋敲到了脑袋,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方亦亦已经筋疲力尽,两胳膊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对此黎听很不满意。
“你好蠢,一上午这一个动作都没练好,力气还越来越小,就这样还想自保,下次遇到个什么鬼,干脆不要反抗了,站那被吃算了。”
方亦亦大字型瘫在地上,脸上的汗都不想去擦,闻言扯了扯嘴角,半死不活地表示:“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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