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两两相望,唯余失望,初宁夏被他几句话噎的红了眼眶,闭口不答。
他眼里,她一介风月楼之女,自然什么都不是。
“去找掌柜的给朕开间客房,朕今日不回宫。”
回宫便被茵卿闹得头疼,小丫头越大脾气越大,愈发无理取闹,任何事情只要看不顺眼必定要严惩负责的宫人。
……
圆圆晕晕乎乎的,醒过来,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自己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她伸了伸自己的小腿,疼是真的疼。
但是没伤到骨头,不过是皮肉之苦,却被人包成了大粽子。
圆圆摸了摸自己的脉象,药效已过,腿也没什么大碍,是师父小题大做了,给她包成这样。
玩闹的性子是改不掉了,圆圆单腿蹦哒着下床,笈拉了鞋子,伤在右腿,她用左腿蹦哒着去开门,嗓门也高,“师父,你在哪啊?”
彼时,宴未离和厉丹峰正打算进屋去看圆圆,他落在门框上,即将要推门而入的手,一顿。
小丫头醒了。
圆圆怕她。
这是他这几日对圆圆的唯一认知。
宴未离的手,不准痕迹的收了回来,没等圆圆从里面开门,他自己便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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