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望着那些人已灰溜溜跑远的背影顿时才松了一口气,心怀感激、轻声细语的向明朗道谢。
明朗毫不在意的表情:“不必客气,这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小事。”
水心发现女子她怀里抱着药袋子,明白这药袋子可能对她来说是很重要,于是询问:“姑娘,现在没事了,你怀里的药袋子也没事吧?”
女子点点头:“没事没事多谢姑娘的关心,我叫絮儿,对了我现在急着要回家给我爹煎药,改天再向各位登门道谢,不知各位家住何方?”
明朗、水心和小金只是相视而笑,做好事不留名是天仙派的宗旨,三个人仿佛有默契的异口同声回应:“见义勇为不必挂齿。”
后来小金觉得那些人大白天的都这么猖狂,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为了安全起见决定一起护送絮儿姑娘安全回家,絮儿姑娘觉得这样也好,刚好可以邀请他们来她家做客以报救命之恩。
来到絮儿姑娘的家门口,见到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宅院。刚刚进入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一个老伯的虚弱的声音:“絮儿是你回来了吗?”
“爹是我回来了。”絮儿听到虚弱的声音连忙进屋看看她爹的情况。
絮儿爹鼻青脸肿、病恹恹的躺在病床上,看到絮儿身后的明朗、水心、小金:“絮儿他们是?”
“今日我去药铺抓药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刘大公子那帮人,多亏这三位好心人出手相救。”絮儿讲解道。
小金、明朗、水心瞬间明白了原来那个肥胖男子叫刘大公子。
“多谢各位了,我们家境贫寒无以为报。”絮儿爹虚弱说道。
明朗上前一步:“老人家不必言谢,他们那帮人太狠了居然把老伯您打成这样子?这是人能干的吗?”明朗皱着眉头,咬着下嘴唇,简直是难以置信。
絮儿爹无奈摇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唉……”
小金愤愤不平:“我们要去报官,让官府去抓捕他们才行。”
絮儿爹叹着气:“唉,这些都没用的,这里的官府与赌坊相互勾结、狼狈为奸,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只能吃哑巴亏啊。”
“什么!难道这里就没有王法了吗?老人家您先别着急,麻烦您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明朗面色凝重。
事情是这样的,当初絮儿爹无意路过赌坊时,被赌坊里的人强行拉进去。絮儿爹死活不愿意赌博说没钱。没想到那帮人软磨硬泡声称不用钱,输了算赌坊的,赢了算自己的,不赌就是不给刘大公子面子,就要强行囚禁不给走。
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各种说辞,就尝试了一下,刚刚开始是赢钱了,想走,可是赌坊的人个个牛高马大、凶神恶煞的不让离开,后来越赌越输,最后输了个精光,自己非走不可的时候却被他们阻拦说是要交一百两才能放行,自己就跟他们讲起道理来说他们刚刚有说明过不用钱输了算赌坊的,赢了算自己的。
可是他们却坚持声称只是一局不用钱也是一局输了算赌坊的,赢了算自己的,是自己赌了很多局,现在就是欠了赌坊一百两,不给就别想离开。那时候自己有理也说不清了。最后自己被他们毒打了一顿后就被轰出赌坊,那个刘大公子还说如果没钱偿还就要拿絮儿做抵押。
现在的镇上已经有好几个家庭被赌坊害得家破人亡,最初是有人去当地的官府告赌坊,可是知府大人却说我们没有证据谎报实情,或者说是你们自己去赌博欠赌坊的钱,人家赌坊可是正经催收债务的,无罪释放,反而要告的人自己被挨了板子,官府大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有人曾经见过赌坊的刘大公子偷偷摸摸的给知府大人塞红包,贿赂官员,知道他们狼狈为奸是乌合之众。我们很想去告发可是苦于没有证据,知府大人的院子有护卫重重把守,我们这些老百姓进都进不去,更加是不可能能到里面搜集所有证据了,更难搞的是不知道的他会不会把证据隐藏在自己的宅院里,或者是存放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就这样刘大公子仗着知府大人给他撑腰平时横行霸道、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现在镇上的平民百姓都是敢怒不敢言呀,只能是纷纷躲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什么!天底下还有这样子的事!简直是目无王法!”明朗怒不可言,气得头冒青烟。
“那帮家伙太可恨了,我们要好好教训一下,为老百姓出口恶气才行!”小金咬牙切齿的。
水心赞同的点点头:“嗯嗯。”
絮儿端着煎好的药来到她爹面前:“爹,该喝药了。”然后轻轻地扶起他爹,还没能喝上几口,屋外传来急促、猛烈的敲门声。
絮儿爹猛然一惊、差点被呛到,惊慌的面容:“糟了,可能是他们找上门了。”
絮儿也是忐忑不安、面容失色的样子。
明朗却是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好啊,我还没找他们算账,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我出去会会他们。”
水心和小金也同时跟着明朗走出屋,絮儿不放心急忙放下药碗跑出去走在他们面前,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口被几个官兵大力踹开,毫不客气的把门都踹烂了,就直接凶神恶煞的走进来。官兵后面还跟着刘大公子和那四个随从正得意洋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