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墨迟疑了几秒道,“你们时府的看守松了许多,恐怕是有事要发生。”
当然,她做的。
末了又添一句,“自然,即使是以前守卫森严,我也是来去自如的。”
“你厉害行了吧。”
看来以后她掌家得好好整治一下了,防止有人翻墙。
……
“这是什么?”嬴墨看着她的奶茶。
“茶。”
“这茶倒是新奇,我尝尝。”
“采薇,去给大人倒杯我自制的茶来!”时九对着门外说道。
半晌,无人应答。
时九看了看嬴墨那张无表情的俊颜,确实挺吓人的,采薇还是太年轻。
她自桌子上取了个茶杯,从自己杯子里到了一点递给他。
“你要是不嫌弃的话——”
嬴墨想都没想,端起来抿了一口,
“过于甜腻。”
将杯子推远一点,嬴墨拿了个新杯子为自己添了杯茶。
时九皱眉,她是开茶馆的?
“我乏了,最近国师府不太平,在这歇一会儿。”
嬴墨说着,径直走到塌子上睡下了。
时九还欲开口,看着他苍白的面容,眼底下还有些许乌青,想来确实没休息好,便沉默了。
上次她和采薇去买糕点的途中,有一家被灭门的,好像就指证是他做的?
也不知是真是假。
算了,还是等他醒过来再问吧。
入秋了,天气渐凉,院子里满地落红。时九拿了个毯子给嬴墨盖上,自书架上取了本冥夏的言物传,略为困难的看了起来。
傍晚,时正侯难得的宣她用膳,时九为难的看了看还在熟睡的嬴墨,有些头疼。
睡得这么熟,这些年是怎么在刀尖上走过来的?
她将自己的卧房打乱,从衣柜里寻了好些衣裳胡乱的给嬴墨盖上,直到一眼看不出榻上有个人才停止。
睡得这么熟?
时九不放心的掏出衣裳底下修长白皙的手,搭在脉搏上,确定没什么大问题才放心下来。
不过这手,虽然长年习武,皮肤倒是白嫩细腻,时九面不改色的揩了把油。
时九吩咐采薇在灵栖阁守着,要是有人执意要进去,务必要叫醒他。
采薇眼睛盯着鞋尖,怎样也不肯,时九无奈,最终以桃花酥双皮奶和珍珠奶茶成交了。
时九这才放心的去赴鸿门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