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坐回去,替我磨起墨来,“还记得她
那个奶娘么?”
我点头,他低沉着声音道:“其实在那日
她奶娘哭着进府之前,两人就见过面了。”
我着实愣住了,又毁了一张纸,便放下笔
不写,认真问:“你是说她都是装的?”
“也不是装的,她确实很悲恸,只是,她
将她的痛苦演成了戏。”
我叹口气,虽说都是为了生存,但这样很
是器心了我,我想了想:“要不要将小越接过
来养?”
大嫂死前求的是婆婆,我在心底也是点了
头的,将小越接过来,看来要提口程了。白
安居也答好,默了会,道:“大做刚嫁过来
时,我欺负她脸皮嫩,觉得大哥不喜欢她,她
必然得讨好我,所以经常找她要钱,为这事,
大哥还发过她脾气。”
这是在自讨?我不知如何表态,死了就是
死了,即使再怀恋,也回不来了,况且,大嫂
她也不要别人怀念,我想她唯一放不下的,只
有小越了。
晚间帖子送出去,婆婆知道我们要办宴
会,甚是欢喜,捏捏小穿小越的小胖手,喜悦
的很:“你们两个啊,总算知道不窝在家里与
世隔绝了,瞧瞧我们小穿小越,长的多可爱
啊,也不知道将来迷倒多少女孩子哟
小穿似听懂了,红着脸拍婆婆马屁:“我
要娶个妹妹替祖母捶背。”,又瞅瞅我:“要
和小娘一样漂亮的。”
婆婆忍不住笑:“那干嘛不娶个祖母这样
的啊”
小穿低下头,有点不愿意:“只能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