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月嫁给了白黔墨,五月就怀了娃,
他娘亲安国公夫人喜得逢人就夸我,说我宜
家
不知是不是白家这么多年没有孙子辈出
生,听多了闲言碎语,我婆婆心里憋得一口气
的缘故,我这一怀孕,她就死命的做宣传,将
我捧到了天去,恨不能教天下人都知晓,我
要为白家生娃了。
因着她这份给力,我在京都可谓是一炮而
红,又因我平日里几乎不曾出家门,更是添了
份神秘色彩。所以十月里,我婆婆做五十大
寿,半个京城的人闻风而动,各家夫人都找借
口跟我说几句话,再装作不经意间瞅瞅我的
肚子。
于国公老夫人还摸了摸我的肚皮,笑着
道:“应是个小子。”
我婆婆笑的更欢快了,一个劲的说:“都
说了是个宜家的,是个宜家的。”
然后她就笑不下去了,我也算是被看了场
笑话。
彼时那句“应是个小子”一出,我便兼职
了送子观音这一角色,小媳妇们有意无意的都
来摸摸我的肚子,意欲沾点喜气。一片样和之
后,向来跟白家有仇的李阁老儿媳领着一美人
和孩子进了门。
那美人刚进来就哭,拉着孩子就拜。
“奴也是没办法,这孩子常常问奴为什么
别人家都有父亲,只有他没有,前几天更是拿
了几两银子要去买个爹备着过年我只好
厚着脸皮门来,求您大发慈悲,让他跟二爷
团圆吧。”
这话一出,我的身集中了无数亮闪闪的
眼睛。
我看了看跪在地的女人,她正哭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