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种事,晚间白黔墨又回来闹,“你
这毒妇”
所以说没文化就是没文化,骂来骂去都是
这一句,没什么意思。我没理他,直接午睡,
想不到那个娃又满头是土的跑了进来,甚是可
怜
白黔墨弯起嘴角想做慈父,问了几句没人
回,也不耐烦的出门喝花酒去了,独留我跟这
娃娃眼对眼。
我终究没忍住,让人打了水过来给他擦
脸,抱着小穿哄着,看他依然眼巴巴瞅着我
到底不忍心,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孩子答“小莫
没说姓,像是忌讳我,又像是习惯了没有
姓
这时小穿又哭起来,我也懒得跟个孩子计
较,吩咐人照顾好他,便让他回去了。
没几天我又亲自将他带了回来,开了间厢
房给他住着。
倒不是我圣母心,而是这孩子太可怜了
是个人都看不下去。
我去花园散步,他跌在花园里四脚朝天,
我去池边看荷花,他落在水里神情可怜
可他从没哭过,也不说话,不知缘由的胡
乱奔跑,不知缘由的.让人心疼。
我虽没心没肺,却不是铁石心肠,带他回
来守着他入睡,他却突然窝进我怀里大叫“不
要过来”
谁要过来,是你自己过来的好么
然后发现他说的不是我,而是空气中的某
位,或者某些。
鬼么?妖么?阴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