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准都可以活下米
所以嫁给自安居,没什么好怨恨的,本是
我的因果
这不是矫情,而是那几双死不瞑目的眼
暗,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忘不掉了
复莲被送走后,我病得更厉害了
原是一块被烧灼的皮肤,用膏药捂着,
七八年不去碰,以为好了,但一去遮着的
东西,就终的厉害
我抱着酒坛喝酒,从午夜到黎明,偷偷的
躲在院子里的竹林里,躺了一宿
天明,我摇摇摆摆的回去睡觉,迷迷糊糊
的听见小娘在叫我“小午,小午,你快醒醒
啊
是我喝的太醉了吗,也没喝多少,只是不
沾酒多年,应是忘了它的烈性。
我睁开眼,果然见小娘在我面前,还有嫁
去江南的大姐和荆州二姐,蜀州的爹,大哥
和二哥
我果然在做梦。
我眼睛发酸,做梦也好,让我好好哭一会
吧,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我流着眼泪问小娘,“阎王什么时候来索
命
小娘哭的更厉害了,我让她别哭,自己却
哆嗦的厉害,“小娘,是我害死的他们,我该
去偿命的”
大姐推开小娘,厉声道:“你给我起来,
看看自己的样子,当年的事怪不得你,即使你
不做那件事,阅奴兵也会找到地窖,到时候一
个都逃不脱”
她一坐下来,白家的人就露出来了,连被
派去福建出差的大伯子也在。
这就不是梦了。
我坐起来,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