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常,更引起了宋天清的好奇心。
直到少女的脚步声入了他的耳,顾闫才回过头来,看到了提着刀的小太女正好奇地看着他,看清他的脸后便开心的将刀顺手一扔,甜甜的喊了一句:“顾闫哥哥!”
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看着,太女像只毛绒绒的小兔子一样蹦跳着扑到顾闫背上,露出了花一样的笑容。
皇后很头疼。
方才五位世子正打算一对一较量,就见顾闫突然闯进来,赤手空拳一打五,将五位世子全都撂倒,而后主动半跪下来同她认罪。
这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她在这儿为女儿选驸马,细细挑选了那么久结果加起来都打不过顾闫一个。
又看到宋天清见到顾闫时那个开心的样子,皇后的心也软了,“今日之事,本宫就不跟你计较了。”
皇后松了口,顾闫依旧紧追不放,“那太女驸马的人选,罪臣可否担当?”
听到他问这话,宋天清更惊喜了,笑着同母后说:“对呀,对呀,顾闫哥哥将他们都打败了,而且顾闫哥哥长得比他们也都好看,母后,你就让顾闫哥哥嫁给我嘛!”
这笨女儿,嫁娶都分不清楚,上赶着把自己送出去呢。
皇后摇摇头,原本就看着女儿对选驸马一事不上心,就全程在一边看热闹似的,根本不关心那是自己的终身大事。看来自己的女儿是智商开的早,感情之事还完全没苗头。
总归要选一个待宋天清好的,皇后便松了口,顾闫就此成了太女驸马。
虽说成了驸马,但该领的刑罚还是不能少,私自无诏回京可是大罪,顾闫便这样下了狱。
关进去当天晚上,太女就来提人了。
惊动了刑部尚书连夜来到天牢,同太女交涉,苦口婆心道:“殿下,驸马爷是犯了错,需得关上些时日才能放的。”
“要关多少天呀?”宋天清不开心,皱着眉头。
“关十五天,而后在遣送回边疆。”
都过去两年了,连封信都没收到过,好不容易等到顾闫哥哥回来,呆在一起一天都不行,就又要看他被送走了,这是什么狗屁规定。
宋天清摆出太女的架子,颐指气使,“不就是十五天吗,在哪里关不一样,我要将驸马带回太女府,十五天后亲自送他走,尚书大人有异议吗?”
“这……”刑部尚书思考了一会,现在太女是皇上最宠爱的孩子,等到她十四岁后就能进议事殿了,说不准哪一天就要继承皇位,自己也不好在这里棒打鸳鸯,便将人放了。
放了人之后还派人去通传了皇后与皇上,听完此事,帝后也没说什么,便由他们两个年轻人去了。
顾闫就这样直接入住了太女府。
春深落雨,顾闫在熟悉的房中孤枕难眠,他从小就陪在宋天清身边,这房间也是他从前住过的。
他该保护好清清,更不能叫别的男人教坏了她。
刚闭上眼,外头一个雷落下,轰的震天响。外头的走廊上传来少女赤着脚奔跑的声音,随后,顾闫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打开门,是委屈巴巴的太女,个头还不到他的胸膛,穿着白色的寝衣,抱着自己最爱的绣花枕头,小声道:“我怕雷,能不能跟顾闫哥哥一起睡。”
顾闫鬼使神差,叫她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