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顺之本分,主公不必如此!”高顺此时虽然内心很感动,但是嘴上却客气道。
“哈哈哈,子义不必与某客气。”本来吕布还觉得高顺这个人有点贪生怕死,不过现在发现其实高顺还是挺有本事的,自己以前太过忽视他了,于是吕布对着高顺拉拢道:“子义与文远皆是某的左膀右臂,日后子义如文远一样称某奉先即可,不必再喊什么主公了。”
“这怎么能行,末将作为主公属下,怎敢直呼主公表字。”高顺听见吕布让自己直接称他表字,当即惊呼道。
吕布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某家不是说了吗,子义与某乃是兄弟,日后想要给并州兄弟们报仇,还要多多仰仗子义呢。”
“敢不为主公效死!”高顺瞬间内牛满面道。
“还称某家主公吗?”
“是,主公!哦不,奉先。”
……
“可恶,吕布狗贼,吾誓要寝汝皮,喝汝血,生啖汝肉,才能解某心头之恨!”牛辅在大营中,想到白日自己引诱吕布出战,结果一只大鱼没抓到,还被吕布射掉了一只耳朵,就不由得一阵火起。
“将军,依某之见吕布此人实乃霸王转世,不可力敌啊!这吕布白日冲阵,我五万西凉军都奈何不了他,后来带着五百人便将我军军阵搅得乱七八糟,死在吕布手上的兄弟不下百人。不如咱们还是先行后撤,等到李傕郭汜等人将大军整合完毕,再杀往长安找王允报仇。”胡赤儿见牛辅愤怒地在营中咆哮,不由得劝谏道。
“可恶!战前就是你坏某军心导致我军失利,现今又劝某后撤!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吕布派来的奸细!”牛辅经过白天的惨败已经心态爆炸,就想找个人胡乱甩锅来然后发泄一通,结果这个没眼力见的胡赤儿倒霉了,直接撞在了牛辅的枪口上。
“将军,白天战败与我有何干系,怎能怪在末将头上?”胡赤儿一脸委屈道。
“哼,还想狡辩!某家早已看破你的小把戏了!来人,给某将他拖出去砍了!”牛辅见胡赤儿还敢顶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下令要砍胡赤儿的头。
“牛辅,某好心劝你你不听,你一定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