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性失聪的大魔王条野就笑笑不说话俯身贴在耳边暧昧道:“你没有发现,你的武器还留着一样吗?”
“哈?”
不都被你捏得粉碎了吗?
“想一想啊。”
耳侧碎发被轻柔抚平,白发青年耳饰微微晃动,火红的流苏让我眼花的以为眼前出现了转瞬即逝的烟花。
这话轻飘飘酥酥麻麻让我真的不禁思考起来还落下什么暗器。
……想不起来了……
余光瞄着被丢在副驾驶座上的断刃我扯出虚伪的笑容。
“抱歉小菊我错了我明白你的想法了。”我深情的注视他。
被我出口惊人的话迫害许久的条野选择冷漠捂住我的脸。
“想清楚再说。”他言辞不善的提醒。
我很懂的点点头,拿下他的手:“你是想把我带到区役所登记是不是我明白的。”
“哦,终于聪明一……”
我打断他的话,语气笃定。
“你想当我爸爸是吧,没问题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去区役所办领养手续?”
我很自觉的拍着他的胸肌觉得在窗外夕阳的映衬下条野整个人都散发着母性光辉,周围说着“哈利路亚”的小天使挥舞着小翅膀一脸慈祥吹号角。
“我明白的你想收我为养女在辈分上压小堂兄一辈是不是没问题的萝莉控警察叔叔。”
你看条野多高兴已经温柔的凑过来摸我的后脑勺来展现慈祥的父爱了。
车内的空气已经蔓延出冷气。
我热泪盈眶伸出手指头盘算着:“你死后我会继承你的遗产哦不意志的!对了咱家钱多少你名下有多少房地产……”
一只手将我拉过去。
剩下的话语猝不及防被吞进咽喉。
艹,这狗男人不讲武德!
心力交瘁回到猎犬,我已经要废了直接回到房间歇了一会才出去和烨子他们瞎起哄。想来我现在的身份可是彭格列未来的首领夫人以后那可是在西西里呼风唤雨条野家的几条街算什么,到时候整个西西里四舍五入都是我的。
委员长明天就要来把我提溜走了,还是借机跟各位道别刷一波好感度算了。
烨子他们好像还在会议室商量什么,只有队长大叔拿着份报告坐大厅椅子上。
猎犬队长大叔抬眼看见我冲我爽朗一笑,然后奇怪道:“小姑娘怎么一直带着口罩。别说,这口罩挺奇葩的,中间还能开个口哈哈哈。”
他又貌似顺便一提:“话说老夫刚才好像看见条野也戴了口罩,这是年轻人最新穿戴方式吗?”
诡异沉默半响,我隔着口罩中间开的小口木然舔着冰棍,忙不迭点头。
“斯哈对,没错!预防流感,从我做起。条野那种的残疾人更应该好好戴口罩,一天到晚就知道当疯狗胡乱咬人。”我忿忿不平叼着冰棍,像是给熊孩子家长诉苦的苦命老师。
“他也是猎犬嘛,疯狗蛮符合他的。可在室内也要戴吗?你都热得吃冰棍了。”望着室内温度计上红彤彤的二十度,他话语里满是关怀小辈的长辈语气。
“斯哈要时时刻刻保持警惕!”
“哈哈哈,看来小姑娘的防范意识很强啊,老夫也要学习一下。话说小姑娘好像是明天去意大利结婚是吧。”大叔盯着我,面上写着虽然老夫站的错了,但祝福和份子钱还是要有的。
一听这我来精神了,点头如捣蒜,恨不得插个翅膀立刻跑了:“对!马上走!”
“到时候我请猎犬的各位靓仔当伴郎,烨子当伴娘,您当见证者,我哥当司仪!”
大叔问了一会就走了,由于不再被追问我终于松口气,顺手把冰棍棒丢进垃圾桶,余光又瞄到烨子不明所以的扒拉门口看我,频率大概为三秒一眼的那种,而且目光停留的部位也很微妙。
为什么看我的眼神那么奇怪,我都没计较她鸽子我,她居然还过来问我腰好不好。
又掏出末广铁肠给我的酸奶条啃着,我揉着被条野捏红的腿瞪她一眼:“你觉得呢!我腿都差点断了!”
烨子在我落下话语时沉默半响,诡异的脸了红,偏头咳了一声:“也是,是我不对,不该擅自……”
当然是你错了,擅自挂了电话,害得我被条野坑了!
酸痛的腿无法坐在榻榻米上,我干脆葛优瘫在椅子上沧桑端起一杯奶茶,摆出摇晃红酒的姿势:“嘛,只要你肯跟我结婚,我可以不计较。”
那种可以灼烧灵魂燃尽意志的感情实在太棒了,丝毫不逊色于其他收藏品,我在猎犬好死赖活粘着她不就是为了这吗。
没想到烨子反应很大,瞪大眼睛:“什么!你还想要我,玩这么大的吗?”
眨眨眼,我双手合十卖萌:“不行吗?烨子”
路过的黑发军警插了句:“你腰怎么了?”
“哦,发生了一些小意外,有点疼。”我巴巴跑过去卖惨,“就和上次我们两个不小心做过头,你把我的腰扭了差不多。”
“咳咳咳”身后抱着一摞文件的立原使劲咳嗽,瞧这糟心孩子,一看就是没喝止咳糖浆。
红发小萝莉又露出三观尽毁表情,尖叫一声质问:“你还跟他做过!”
看着烨子的表情,我心下有几分理解,她一定是找不到玩具有点暴躁,需要打一架泄泄火。
我盯着她很实诚邀请:“以前我和他经常做的,我们可以一起,到时候会很刺激的。”
说不定烨子和我一打成爱,意识到我隐藏在美少女外表下一颗炽热彭拜的心,一发不可收拾爱上我。
到时候婚礼的神父就拜托福地队长,立原小哥去发请帖,末广铁肠负责收份子钱,条野负责用他的专属官方微笑当迎宾小姐……
“何等表里不一的女人,猎犬双花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
满脸凝重的小萝莉后退一步,白嫩的脸蛋惊悚得像是看见福地队长娶了媳妇,直接扭头就跑了,那小短腿跑得比兔子都快。
我:“???”
怀着满肚子疑问,我转头望着面容呆滞的立原:“你也想加……”
“对不起饶了我吧大不了今晚我把房间让给你们”
面色苍白的立原惨叫一声抱着文件跑得飞快。
独留我和末广铁肠满头冒号。
这孩子急着回去喝止咳糖浆吗?
等到傍晚,给猎犬的各位送完礼物,收获了躲猫猫的烨子“我们不可能”的拒绝话语,我颤巍巍哭成狗回房准备打游戏祭奠至今告白失败的少女心。
此时此刻我的心就像被果戈里弹过的大提琴,凉透了。
“我的呢?”开灯后,玄关处的人影动了动,黑灯瞎火的差点没把我吓出心脏病。
年轻的军警身着墨绿色军服双手交叠的笑着,发尾一片鲜红像是火焰,随着轻轻的歪头动作晃了晃,右耳的耳饰流苏也随风飘动。
……这家伙怎么恢复这么快……
摸着差一点点就停止跳动的小心脏,不住的说明天我就要走了,我要大度,不能生气。
从兜里掏了掏,我拿出来递给他。
“喏,质量超好哦!”
沉默的摸着我送他超好超靓的东西,他表情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