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重导致了她无法集中精力,以至于夫子叫她那么多声却没有听见。其实听见也没什么用,她好武,本就不喜欢学这些,但这不尊师的态度却不行。
沈溪这以溜须拍马见长的夫子尤好面子,沈溪再三不理他,无宜让他老人家丢了脸,乖乖,这可不行。
于是便将她也罚到暗室······
谢千尘也在那。
沈溪摸了摸怀里的伤药。
暗室门前,沈溪没由来的紧张,不知道待会说些什么与人搭话。自家二哥说过与人交谈乃是一门艺术,但无奈自己一直没能掌握,如今到用的时候了,只能懊悔当时没多学几句。
进了门,那人正伏在桌案前抄写。暗室不大,也人如其名般不太光亮。只有上方开了小窗的地方进来几缕阳光,洒在书桌上,也洒在了谢千尘身上。
这·······有点好看
沈溪轻轻的走了过去,发现谢千尘并没有在抄写,手撑在额头上,他似乎睡着了,但又睡得不是那么安稳,眉头一直皱着。
沈溪蹲在书案前,隔着一张桌子,发现方才有头发遮挡,看不太清,如今蹲了下来才看到谢千尘头上的伤口没有处理,只是将血迹擦了。
她从怀中拿出伤药,想将伤口处理一番,却在抬眼时发现面那人醒了。
又是那双异瞳,这么近,沈溪将手中的伤药握紧了一点,而面前那人察觉到他的动作,将头偏了偏,看向一边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