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工厂已经废弃许久，所以他们也不担心会造成了化学药品泄露的风险。

“有人知道火灾是怎么发生的吗？”一个人问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而与此同时，风啟也缓缓的从致命毒素中爬出，因为体内的酒神因子的关系他并不担心后果。

“咳咳！”风啟倒在地剧烈的咳嗽着，试图把被吸进肺里的残留液体咳出，然后向着火场之外走去。

前来救火的消防队员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

在那宛如地狱的烈火中，一个男人缓缓走出，他赤裸的双脚每一次踩踏大地都会被高温蒸出一阵青烟，钢筋水泥在他身旁坠落，但他却只是放声大笑。

“嘿，需要帮助吗？”

“当然。”风啟笑道“我正在苦恼要怎么回去呢？”

消防队长挥了挥手，数道水柱瞬间集中在风啟身旁，环境立刻清爽了不少。

“多谢了。”风啟从火场中走出后，用消防队员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微笑着说道。

“不用客气。”消防队员问道“你为什么会在那里面？”

“事实，我去谈生意来着。”

“生意？哦，好吧，生意。”那人耸了耸肩“我明白你可能有些不得了的身份，我也不想去干涉你们的事情……但你如果想要离开就得要给个理由，哪怕是随口编的也行。”

“那……我要去救治一些精神病人行不行？”

“精神医生吗？”那人一脸了然的点头道“当然可以，祝旅途愉快。”

“当然。”

就这样，风啟很自然的来到街头，在打了一辆出租车后悠然离开。

而消防队员们却对此视若无睹，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座工厂产生爆燃的原因，而他们也都不想和哥谭的黑暗领域产生任何联系，更何况对方是那种全身烧伤都面不改色的疯子！

当然，更关键的是……

“先生，你要去医院还是化妆舞会？”司机问道。

“我有些好奇。”风啟说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想去化作舞会？”

“因为先生您现在正画着滑稽的装不是吗？”

“什么？”风啟有些不解的扭头看去，却在玻璃的倒影看到了一个骇人的面容。

“哦先生，不得不说这张脸确实是让人没由来的感觉恐惧。”

“确实。”风啟咧嘴笑道“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力量吧，我讨厌这该死的命运。”

那些化学毒素虽然没能杀死他，却永久的改变了风啟的外表，他的皮肤变得苍白，嘴唇变得猩红，一头黑发则变成了不详的绿色。

就像是漫画里经典的小丑形象一样。

“哈哈哈哈哈……”

风啟再次仰头大笑，笑的眼泪成脸颊滑落“有趣，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司机楞楞的看着风啟，突然想到了不久之前的一则新闻。

这癫狂的姿态，这狂妄的笑声，还有这怪异的妆容……

司机用力咽了一口口水“老兄，你这是在扮演小丑吗？之前袭击了银行的那个？”

“不。”风啟歪着头诡笑道“我就是小丑！”

没有丝毫犹豫，司机毫不迟疑的打开车门，撒开腿就是一阵狂奔。

然而，还没跑出多远他就被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了衣服“跑什么啊？”

这种化学毒素同时也强化了风啟的体内，以至于他能轻松的追这个司机。

“那么在顺便让我来做个实验吧。”说着，风啟用牙齿咬破了自己的左手，然后把带着血迹的手狠狠按在司机脸“我想要知道这种毒素是否还在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