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条绳子，非常谨慎的套住了风啟的身体，这才来到他面前质问道：

“刚刚那个男人，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个啊，也没什么，就是我最近有点牙龈出血。”说着，风啟还特意冲着罗宾龇了龇牙“话说你家的蝙蝠还好吗？我估计他应该没那么容易去死。”

“这个用不着你管。”罗宾有些恶寒的说道，因为刚刚风啟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现在的他嘴里确实全是鲜血。

真是个无法理喻的疯子。

“好吧好吧。”风啟说道“话说你套绳子的感觉有点马戏团的套路啊，话说你有没有去看过马戏？我记得以前有个‘飞天格雷森’一家表演的特别好。”

“什么？”迪克意外道“飞天格雷森，你也会去看马戏吗？”

“当然了。”风啟说道“那一年我和妹妹过生日，刚好父亲工资下来了所以就过去看了看，可惜后来……”

“后来格雷森家族因为拒绝交保护费而被在道具做了手脚，对吗？”迪克沉声问道。

“不是那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了。”风啟再次大笑出声“我就是想到了自己的家庭，仅此而已。”

“你说什么！”迪克一字一顿的重复道“无！关！紧！要！”

“有什么不对吗？”风啟理所当然道“一个马戏团里的特技演员而已，我倒是听朋友说起过那个马莉的特技演员兼职出卖自己的身体，据说还是挺受欢迎的。”

“你说什么？”迪克突然愤怒的抓住了风啟的衣服“你从哪里听来的传闻。”

“东方国度的古老智慧：无中生友。”风啟突然一口咬在了迪克的手臂。

“混蛋，放开我！”迪克一阵吃痛，立刻一脚把风啟再次踢出。

风啟的身体像个虾米一样卷在一起，但他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来问候别人的母亲真的是消磨理智的好方法，也许有机会我也应该对我们的蝙蝠侠试一试。”

迪克痛苦的捂住伤口，就在刚刚风啟的血液和牙齿一起刺破了皮肤，小丑毒素开始随着血液在他体内循环。

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开始在伤口处扩散，痛觉已经开始丧失，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头部胀痛感开始不断加深。

“可恶！”

注意到自己开始不对劲的迪克也没有管正狂笑不止的风啟，径直转身向着蝙蝠洞走去，路还不忘顺手报个警。

风啟就这么欣赏着这位初代罗宾踉跄的离开“可惜了，蝙蝠侠的罗宾就要不见了，也不知道他看见一位狂笑罗宾会是什么反应，那还真是相信就让人愉悦～啊。”

而迪克在艰难的行走了数十分钟后，终于在头部的剧烈胀痛中，他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鲜红。

最后，意识越来越模糊，迪克的嘴角也不由得裂开疯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此时，感应到迪克已经完成转化的风啟笑的更大声了。

“安静点，疯子！”

一个警察厌恶的说道，他们是接到迪克的电话而特地赶来的。

但风啟丝毫没有理会他们，张狂的笑声随着警车的行驶而回荡在哥谭的夜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