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泰王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想方设法让闲歌去太子寝殿定是有目的的,但金秋雨不知晓这其中原委,自然会中了他的计谋。
闲歌从他身侧擦肩而过时冰冷的眼神扫了他一眼,看来上次的教训给的不够,他倒是不伤人了,但是换了种更为阴险的方法。
刚一踏进太子寝殿,闲歌就看到金秋雨瑟瑟发抖的用被子裹着满脸泪痕的金春桃。
百里赫显黑着脸,脚边是被打碎的茶杯。
“殿下,您无论如何也要给我一个说法,我女儿家的清白已经……”金春桃红着眼睛坐在床上,说话时声音有些颤抖。
金秋雨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虽然她未经人事,但看着她四姐身下凌乱的床单以及脖子上深深的痕迹,她知道自己还是来迟了。
百里赫显冷笑一声,转身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她,“说法?本王为何要给你说法?”
“殿下,您怎能翻脸不认人呢?”金春桃瞪大眼睛,眼中的泪珠摇摇欲滴,看起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这模样好不可怜。
聂泰王见有一道视线看向自己,连忙收起幸灾乐祸的笑,然后回看了过去,“闲歌姑娘,你觉得殿下应该给这位金小姐封个什么位份好呢?”
随后,状似思索道:“太子妃?侧妃?”
他的声音不低,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金春桃更是悄悄看了太子一眼。
闲歌勾唇,“聂泰王可真有趣,今日之事怕是与您脱不了干系吧。”
聂泰王耸耸肩,“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这是发生在太子寝殿的事,怎么会与本王有关呢?”
闲歌扫了百里赫显一眼,见他也在看自己,于是把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太子殿下衣冠整洁,发丝没有任何凌乱之处,加之他的身上还带着些许清凉之意,明显也是刚进来不久。
“你这么笃定本王与她有染,难不成你看见了?”百里赫显冰冷的眸子定在聂泰王身上,聂泰王瞬间感觉双腿发软。
“没,没看见,”聂泰王正了正神色,“本王宫里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
偏殿。
“处理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