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山庄,梨院 银雪面上是掩不住的笑意和温情,进门却看见静坐着托腮的如歌。 “你又来了。”银雪上前坐在如歌旁边。 “什么叫又来了,”如歌为银雪倒茶,“我可是烈火山庄大小姐,你竟不思回报,连许我的事情都敢忘记。” “何时忘过许你的事情?”银雪翘起二郎腿,睨了一眼如歌。 “你要我一一说与你听么?”如歌微愠,看着银雪不说话。 “你且说,我听着。”银雪低头喝了口茶,“歌儿,你泡茶的功夫是越来越好了。” “我在大殿上就认出你了。”如歌的眼睛凝视着银雪,渴望从他那处得出结论。 “尝尝这个,”银雪说着便拿起一块栗子酥放入口中,又吃了一块核桃糕,“再试试这个,这个也很好吃。” “你们方才在大殿上所议之事,我都听见了。”如歌双手抱在胸前,有些局促。 “说过什么吗?”,银雪扁扁嘴,用手摸了摸耳朵,“忘了。” “银雪,你...”,如歌站起身走上前,“不说算了。” “好像是说过什么,”银雪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到如歌身前将头凑近如歌,“你只要亲亲我就能想起来。” “你为老不尊!”如歌推开银雪,径自走到梨花树下。 “在大殿上,我确是心中不快,玉自寒适才回来,你便一大清早去竹院陪他用早膳,还迟迟未归。”银雪靠近如歌,如歌只得步步退后,直到抵住梨树。 “我和玉师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将他看作亲哥哥。”如歌低了低头,声音有些小。 “方才在大殿之上,他不舍你跟我离去,还要送宅院与你。”银雪双手抱臂,双眼腻着如歌,“你看看,你现在还带着它来寻我,你说,我真的不应该生气吗?” “这是师兄当作...才赠与我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歌将银雪的手握住,却反被银雪的手抓住,放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这是战枫托我交与你的贺礼。” “战师兄给我的?”如歌打开盒子,发觉里头是特制而成的永生莲荷,便抬眼望着银雪。 “你瞧瞧,你收了玉自寒赠的指环和战枫赠的莲荷,如今还带着他们来寻我。歌儿你说,我难道真的不该生气吗?”银雪凑近如歌的脸颊,微愠之色显而易见。 “战师兄和玉师兄都是与我自小一起长大的师兄,我将他们视作嫡亲兄长,你休要误解。”如歌牵过银雪的手,低着头向他解释道。 “嗯?是吗?那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银雪抬眉睨了一眼如歌。如歌闭了双眼,踮起脚尖在银雪的脸颊旁留下一吻,便飞似的跑开了去。 银雪摇摇头笑笑,便也小跑着去追如歌。终于在梨院的闲庭下抓住了如歌,一伸手就能将她纳入怀中。“歌儿,那我是你哪位?” “你明知故问。”如歌紧紧的回抱着银雪,埋在他胸前回答着。 “可我想听你亲口说,歌儿,你可愿意亲口告诉我,你心里有我了吗?”银雪贴着如歌的耳廓,轻轻低语道。 “你是我认定的夫君,是我发誓要相伴终生的人。”如歌抬起头,靠近银雪的脖颈,一字一句的说,言语间羞红了脸,随即窝在银雪胸前不再说话。 “看来这次,非娶你不可了。”银雪将头埋在如歌肩窝,“曾想护你一世,却还是让你身陷险境。我...”银雪的话被如歌打断,“我不怕,只要有你,我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