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江流墨喃喃自语,不禁泪流满面。
“别哭啊,大男子汉哭什么,做我的女婿可不准哭!”端木尘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拍了拍江流墨肩膀:“是男人就别流泪,有什么可哭的!”
“是……”江流墨哽咽道:“爸,你怎么会在这儿?”
“以后不要叫我爸,叫……叫端木前辈,当然,前提是我们还站在同一战线。”端木尘吐了口烟圈儿说道。
“同一战线?什么意思?”江流墨擦干泪水问道:“还有,什么叫端木前辈?”
“我为了掩藏身份更名改姓了,以后‘牧尘’只是一个天天呆在某个小别墅里花着女儿用生命换来的抚恤金下下棋抽抽烟的小老头儿,而‘端木尘’之名才是我这个人继续活下去的意义所在。话说回来,我之所以在这儿,主要是为了将‘那件事’的真相告诉你。”端木尘严肃地说道。
“‘那件事’吗……”江流墨哽咽道。
“没错,子汀的死。”端木尘沉痛地说道。
“子汀……不是因为镇祸级别判定组那些白痴的失误吗?”江流墨问道。
“哼……白痴?他们可不白痴,那帮家伙精明着呢!”端木尘冷笑:“你知不知道,牧子汀是作为导火索而派出的弃子!”
“弃子!”江流墨立时如五雷轰顶:“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