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玉轻笑一声,“可我不是暗卫呀,我只是你的小夫人呀。”
邸凉钰掐了一下她腰间,绣玉躲了一下,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吃痛道:“千岁爷可别折腾我了,师云儿给我脖子上留得口子可不浅呢,好好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狠心......”
绣玉怒嗔着。
冷不丁地,绣玉感觉自己的额耳垂被人含住。
“所以,你是在向本座告状吗?”
他的声音低柔,像是水中撩开的波纹,慢慢在绣玉的耳边涟漪。
“我没有......”
绣玉的声音越来越小,头向外面侧了侧,只想躲过他轻佻的戏弄。
奈何他的手紧紧锁在绣玉的腰间,由她根本动弹不得。
“你同师云儿为何起争执,嗯?”
绣玉虽然也有些恼他,但是听他问了问题,还是乖巧地回答了:
“这次是我雇了人装作长公主的手下劫了师云儿,但是她为人精明,不一定相信此事是长公主所为。我听人说,你同太子和五成兵马司势同水火,保不齐她会怀疑你,所以我借着同她结梁子这件事,一道让劫匪给我劫了去,我是你的妻子,这下她自然怀疑不到你的头上。”
“所以,这就是你让人散播你与本座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传闻的原因?”
“有何不妥,她听了这些传闻,自然会以为你疼我,不可能为了绑她也顺带着将我绑了去。”
耳垂猛地被咬了一下,绣玉“嘶”地一声吃痛。
“本座不知道你是真的单纯,还是愚蠢至极。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亏得她编的出来。
要是师云儿相信这次罪魁祸首不是他,那也不会是因为这漫天的传闻,保不齐是看这丫头蠢笨如猪,不堪重用。
与西厂一贯用的人风格完全迥异。
绣玉的腰间猛地传来冰凉的触感,低头一看,是他早已经趁她低头思考的时间挑开了她的腰带,将手伸了进去。
枯长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腰间撩拨着,所过之处,挑起一片温热。
绣玉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那里受得住他这老手的轻慢游移的挑逗。
她脸上爬上酡红,拼命扒开他的手,声音也急了,“我要下去!”
“丫头,你这身皮子真是滑腻的紧,拿来做鼓面真是可惜了,本座那里还有一把象牙扇子,缺了一副扇面......”
绣玉立时老老实实不动了。
邸凉钰轻笑一声,安心享受着手下羊脂玉一般滑腻的肌肤,舒适得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说说,将本座摘出来的方法多得是,何必要传那样的谣言?”
绣玉感觉到背后的肚兜带子被冰凉的手指轻巧地挑开了。
“姨母此次将我叫来嫁与你,明面上是为了和亲,暗地里却是叫我做她的暗棋,监视你。嘴里面说着只要我帮她的忙就放我回南朝,可我已经嫁人了......”
有冰凉的手掌覆在她胸前的柔软,轻轻揉捏着。
绣玉艰难地说下去,“可我已经嫁人了,再加上我在南朝本就不受宠,若真的回去,等着我的是怎样日子,想想便知道。我为何不留在这里,这里有泼天的富贵,还有滔天的权势,我舍不得.......传播那样的谣言,是将你我更好地绑在一起,你我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后面的人不说话。
隔着衣衫,绣玉握着他在她胸前为非作歹的手,侧头看向他,“怎么,你不信?”
他的眸子终于转过来,与绣玉对视。
他眼尾是工笔细细勾勒的眼线,斜而上飞,与鬓边的冥花交缠依偎,随意一瞥,便有一种与生俱来压迫性的气势,即使安静地与他对视,也需要莫大的定力。
绣玉握着他的手使了力气,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是你的妻,三书六礼,八抬大轿,是你自己娶回来的。我的第一项任务也完成了,自此以后你没有理由拒绝我了。”
“反正,我贪生怕死,嫌贫爱富,就算你知道了,也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那本座若是有一天落魄了,没有这泼天富贵,只落得千夫所指,你又待如何?”
“食尽鸟投林,总是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绣玉便也只能陪千岁爷共富贵了。”
“你也算实诚。”邸凉钰瞥了她一眼,笑道:“本座喜欢实诚人,总比的那些虚伪嘴脸好看太多。”
他终于松开了她,绣玉这次就坐在他腿上,等着他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