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言居高临下淡睨着她,声音冷硬,全然一副对待无关紧要的人样子。
“你该知道,娶你,只是和你发生意外的一夜,而且恰巧也舒服,负责任娶了你,至始至终都没爱过……”
话音未落,霍杳二话没说环上他的颈项,俯身堵上了他的唇,‘你’字也硬生生被堵住在喉结。
她不想再听到那句话,一个字都不行。
发泄怒气般的啃咬着他的唇,接着一边啃咬一边把他推进书房,她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露在睡袍外面,抬起纤纤细腿猛然踹身后的房门。
‘嘭’
书房的门被重重关上。
他的脸绷得很紧,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啃咬。
她的手开始不安分,一点一点探入他的睡袍,胸前不一样的触感,抵在他身上。
即便他极力忍耐,却还是心痒。
贺景言攥住那只不安分的雪藕般玉腕,撇过头,避开她的唇。
霍杳的唇落在了他的脸颊上,低下眼帘,她没有下一步的东西,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
“霍杳,我是个正常的男人,经不起你这样的每一个动作。”
看到他极力忍耐的样子,霍杳嘴角轻挑,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那你就别忍了啊,忍着多难受啊,对身体也不好。”
没等他的回复,霍杳托住他下颌,碾上他的薄唇。
贺景言被猝不及防的又一吻直直的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
平时从不会主动的她,一次又一次靠近他。
但他仍然没有回应,任由着她胡来。
“贺景言,我疯起来连脸都不要了,你还要我怎样。”
霍杳只持续了会,没得到回应,放开了他,无力的在他耳畔低喃。
声音很低,刚好两个人能听见。
他如同一块千年寒冰,捂不热。
她没在逼他,自顾自的走到书房的沙发上坐,掏出手机刷着最新的娱乐新闻。
“你去工作吧,不用管我,你什么时候工作完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睡觉,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你。”
霍杳没再看他一眼,余光瞥见古典欧式办公桌上一如往常的放着一杯咖啡。
她去拿起那一杯咖啡,咖啡已经喝了一半,还透着余温,举起杯子一口闷下半杯黑咖啡。
“咳咳咳”
因为喝得太快,被呛到了。
黑咖啡特别苦,苦到嗓子眼里去了,她特别讨厌喝吃苦的东西。
如同他那人一样,又苦又黑,可她就是喜欢。
贺景言大步朝霍杳走来,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