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算是梦想成真了……
昨天累了一天,再加上看了部电影,困意上涌,迷迷糊糊躺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全然忘记了昨晚贺景言也来了。
尤其是昨晚凌晨买的东西都还没吃完,那瓶昂贵的蜜桃味香水还是她喜欢的款式之一,差不多都用完了,也没能瞒过那男人。
仅一晚上而已,她到底干了多少丢面子的事,这下是真的没办法直视贺景言了。
面子都丢到海里去了。
“完了,这下完了,还是赶紧开溜吧,等那男人气消了再回来,否则这小气吧啦的男人又要谈离婚咋办。”霍杳眼睛呼噜一转,心下想。
跑又能往哪儿跑,那男人此时正在外面,出去简直是虎穴里跳。
刚在她还纳闷,贺景言脖颈处怎么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昨天分明没有,原来那些杰作都是出自她的手。
她这手真是太欠揍了……
不。
是太棒了。
她早想狠狠揍那男人一顿了,她霍杳这辈子就没这么低声对谁过,唯独他贺景言说离婚的时候。
……
“霍杳,出来。”
长时间没见浴室里没有任何声音,贺景言微沉着脸,拧了拧门把,门没开。
门从里面反锁了,他又敲了敲浴室门,也没见有人回应。
正当贺景言准备撞门进去时,里面传出了细弱的声音。
“等等,几分钟,马上就好。”
“……”
霍杳系紧缠在腰上的救生绳,另一头又系在浴室的浴缸。
她的卧室在二楼,这点距离对于她来说,一点也不高,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需要救生绳。
幸好之前出任务回来,太忙了,一边是她和贺景言的婚礼,一边又要忙着她的小店。
忙忘了,直接把救生绳塞浴室的柜子里。
低头看了眼楼下院子,楼下院子没有人,霍州军同志和余璇黎女士应该去饭馆了,霍宇杉这时候也去学校了。
天时地利啊。
霍杳顺着绳子往下滑,整个人压在了余璇黎女士种的一片玫瑰花上。
损失不大,只有一两颗,余璇黎女士应该会理解她的,毕竟这关系到她闺女和她女婿两人。
一个利落的起身,拿过掉落在花上的棉拖,随手扣上连着睡衣的帽子。
“这下看那老男人还怎么抓她。”
“这男人的衣服怎么这么大,我最近也没变矮啊。”
霍杳扯了扯身上的西装。
……
楼上的阳台,男人默然立着,普通的长款睡袍穿在他身上更衬出修长的身形,纵然只是最普通的睡袍,但穿在他身上宛若国际时装秀T台的名模身上的服装。
贺景言紧抿着薄唇,女人落荒而逃的样子,全数落入眼中。
习惯性的伸手食指压了压眉峰。
她刚才身上的睡袍已经换下,穿上了一套纯白色的棉睡衣,身上遮着贺景言昨夜脱下来挂在浴室的那件西装外套,脚上则是一双棉拖。
看来这女人似乎已经想起了什么。
天蒙蒙亮时,她忽然醒来对他一顿拳打脚踢,小嘴还一直喋喋不休。
“老男人,看你这下还敢不敢跟老娘谈离婚,敢跟我谈离婚,说一次揍一次。”
“你真当我没脾气啊,敢提离婚。”
拳打脚踢还不行,这女人倒是直接扒起他衣服来,毫无章法的乱啃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