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缘没想到两人就这么亲吻了,时间似乎也发生的刚刚好!
那…那是我的汤!随缘看烈祭端起碗便尝了一口,小声说了这么一句。
烈祭一手端着小碗,眼中黑眸深邃如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碗又看了眼随缘道:“本就是我为你准备的…”
随缘撇了撇小嘴巴,直言:这难道不是为我准备的?你喝了我的汤,我喝什么?
烈祭:你怎么这么确定就是为你准备的?况且,你自己跑去历练要是死在外面,这汤只能我自己喝了!
你…随缘双颊瞬间浮现出两朵红云,眼眸微抬道:“那你方才为何…为何…”
烈祭目光深深,微微凑近随缘耳边道:“这件事可是你先做的,我只不过是学了学你!”
随缘顿时尴尬不已,只言:我那是不小心,你刚才可不是不小心!!
烈祭眼眸一眯,修长的手指轻抬起随缘下颚,迅速在她红唇之上用拇指轻点一下。随即言: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谁的床榻上!
烈祭:你这次虽没有受重伤,但也不是小伤。看你肩膀处的伤口和几乎耗竭的灵力,便知此次历练并不顺利。
随缘突然问: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了,你会如何?
烈祭端着汤的手瞬间一顿,却是避开话题道:“快喝汤,方才我试过温度,正好合适!”
随缘脸上再次浮起一丝红晕,随后抬手去接汤碗。然而,小碗却被烈祭紧紧捏着,没有松手的迹象。
随缘:松手啊!
烈祭:乖,快喝!
随缘顿觉这还是烈祭吗?说的话和做的事,完全不符合他现在的行为。
随缘低眸看着他手里的汤碗…
烈祭见她发愣便道:“快张嘴,一会汤凉了。”还是说,你要我亲自喂你喝?
随缘有些无语,心道:“你这不给我碗,我怎么喝?”
随缘抬眸看向烈祭,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将嘴巴凑到碗边呲溜几下,将碗里的汤喝了个干净。
烈祭静默看她喝完汤,只见她还有丝丝挑衅的味道,随后轻声出口道:“你喝的那边,方才我喝过!”你看,每一次都是你先开始的。
随缘一把推开他的手,将头偏向另一边道:“行吧!”你既然这么说,我便认了。毕竟,凡事都是我先开始的。这女强男弱的事情,我也没少干…
烈祭静默片刻后,直言:你且好好调适,若再去历练告知我一声。
随缘见他就这么走了,没再回怼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深究。
烈祭走出寝殿后,看了眼手中的碗,轻声一句:女强男弱吗?随即轻轻一笑…
东虞国天渝山中,圣君烈祭还在搜寻有关匕首之事。
天道老头本想入梦境寻随缘说事,但还是先行去了一趟烈祭处。
天道老头刚刚显身而出,便看见了烈祭口吐鲜血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堂堂圣君,怎么如此狼狈?
圣君烈祭抬起衣袖随手一擦,见是天道老头便说:“匕首之事有线索了,不知使者是否已经寻到邪神残念下落?”
天道老头顿时一哽,直言:邪神残念没有丝毫痕迹留下,我尚未寻到踪迹。
圣君烈祭:既如此,那我便说说匕首之事。
此前,你猜测匕首很有可能与这具仙体融合在一起。但我查过,并没有!而且,我还重新发现了一个新线索,那就是匕首确实在她身体里。
等等!你这一会说有,一会儿说没有到底是什么意思?
圣君烈祭:匕首在魂灵之中…
天道老头大为震惊道:“你说什么?”匕首在魂灵里,这怎么可能!这好歹是个仙神之体,怎么可能轻易被匕首刺入了魂灵之中!
天道老头:凡仙神者,四灵俱全。受周天赐福,魂灵是免受迫害的,当魂灵受到侵害时可以受到一次庇护。
圣君烈祭:你确定?她是受了赐福的?可我怎么记得,她于四境之中并无记载,更遑论说她是神级阶品!
天道老头这才想起,这小丫头虽然生而为神,但却没有受封。以至于无人知晓其存在,若不是因着与烈祭的缘分,只怕是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也没人知道。
天道老头捋了捋胡须道:“匕首的来历你可知晓?”
圣君烈祭:我只不过探得它隐匿在魂灵之中,而且她…魂灵不全,其余的我尚未知晓全情。想要知道匕首的来历,需要她完整的四灵。
天道老头皱了皱眉头道:“她已然正在全力搜寻散落的魂灵,如今应该也快了!”只不过,若真如你所说只怕那匕首很难拔除,你可有办法?
圣君烈祭:她现如今已经有两个魂灵入体,我方才已然将一部分匕首分离出来。只不过,如果还有魂灵与本体相融还会生成新的匕首。
到那时,她的本体必然损毁。魂灵也会再次遭到重创,很有可能魂消灵散。
天道老头看他如今淡然的模样,指不定那日恢复了记忆后,变得疯魔!这才是极大的问题,圣君若是出了意外,只怕荒古封印再无人加固。
天道老头:届时,只怕又是一场浩劫。当初荒古一役仙神瑞兽陨落无数,难道还会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浩劫吗?
圣君烈祭:我如今对于她的记忆全无,但这封印却是我以血为封印,还有天道阵法守护。这足以说明,她的重要性!
我必然要深挖其中秘密,使者确定不告诉我关于她的一切?一定要等到她出了事,或是我出了事,你才肯说出些实情来?
天道老头有些为难道:“并非不告诉你,而是不能告诉你!”其实,带你来看她的本体,你多多少少也能猜出些什么。
可我什么也不能说…
圣君烈祭皱眉道:“这件事…是否只是针对我?”
咳…天道老头嗯一声,确定了他的想法。
看来,她与我之间确实关系匪浅。烈祭眼眸深深看了眼天道老头…
圣君烈祭看着沉睡的随缘心道:“想来,你与我不只是朋友。”
烈祭只能说道:“你可以不回答,但我帮她需要一个理由。”我不可能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帮助她。
这好比是作弊还得有题目一般。否则,我怎么能答对题目?
天道老头张了张嘴差点说出不该说的话,最后又摇了摇头。
圣君烈祭:起码,告诉我。她是我什么人?
天道老头捋了捋胡须,抬眸看了他一眼。随而叹息一声道:“罢了罢了…告诉你也无妨。”反正已经到了现在这个阶段。